“乖乖辛苦了。”

褚殷怜爱地看着怀里的女孩，目光触及到她的脖子上，手臂上，都是他的痕迹。

虞娇软软无力地躺他怀里。

一百个最后还是没做完，他是没什么意见，她没力气。

明明已经初冬时节，房内的气温却不低。

两人身上都蒙了一层汗。

褚殷将人抱进浴桶的时候，虞娇的腿还是不自觉地抖了抖，可怜极了。

她任由他将他放在水里泡，阖着眼睛，靠在桶上。

褚殷跨步走了进去，坐在她身后，细细给她擦洗。

热气萦绕着，白皑皑的，朦朦胧胧之中，虞娇右肩后的释槐鸟若隐若现。

他伸手，指腹在那刺青上抚摸。

触及的瞬间，虞娇打了个寒颤。

指尖来回在那鸟上摩挲。

虞娇僵直了好一会，确认褚殷只是在摸那鸟，没有别的想法，身体才松了下来。

褚殷看着她像是惊弓之鸟一样，看的好笑。

目光热切地看着他亲手刺上去的烙印，这是他刺下的，属于他的印记，她和它一样，都是他的。

他凑上去，极致温柔地亲着，唇瓣沿着它的轮廓缓缓描绘。

泡在热水里，又暖又绵，虞娇身体舒缓许多，眸子也清明了不少。

她俏皮地划着水，“王爷，为什么我肩后的释槐鸟只有小小的一只？”

他后肩上的蓝桉可是比她的大多了。

褚殷抬起眸，看着泛红的刺青，“小鸟当然是要小一点，树大一点才能保护你。”

虞娇听得心头一软，她感觉她的心比这水还要软。

软得一塌糊涂。

褚殷总是一不小心就说这些情话。

但她又很喜欢听。

心里咕咕噜噜冒着泡泡一样开心，越想越开心。

他身后的人就不是这么想了，看着她光滑的后背，还有那个烙印，眸色越来越深。

热水应该越泡越凉才对，他怎么就觉得越来越烫，越来越热呢？

喉结滚动了一下，别开脸不去看它。

想了想问道，“乖乖。”

“嗯？”

“我昏迷的时候，乖乖是不是一直照顾我？”

“嗯。”

褚殷挑了挑眉，“亲力亲为？”

虞娇不明所以，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点了点头道，“对啊。”

褚殷勾唇，那就行了。

声音带着些暧昧，“那我的身子也是乖乖擦洗的？”

虞娇脸一下子红了一片，有些害羞。

可下一瞬想到，俯卧撑都做那么多个了，好像也不至于那么害羞。

她清了清嗓子，“对…对啊…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褚殷眸色深了深，身体更燥更热了，燥到了血液里，像是要冲出牢笼的猛兽一样。

声音也沙哑了许多，“那乖乖再帮我洗一次吧。”

“不要。”她想也不想就拒绝，“王爷身体好了，自己洗。”

身后那只手又在摸那只释槐鸟，引得她酥酥麻麻的，不解地问他，“王爷你怎么一直在洗那只小鸟？”

褚殷从后面环住了她的腰，免得她一会逃跑。

这才一只手牵过她的手，带到身后，压在身下。

虞娇僵直了身体，脑子里的那根弦瞬间绷得紧紧的。

他侧过头，枕在她颈窝上，热气霸道不讲理地呼在她脸上，脖子上。

声音带着异样的情愫，又沙又哑，低低地说道：

“我帮乖乖洗了，乖乖也该洗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