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养身体!”
“我没有病,我为什么要养身体,我要回沈家,我要给我大哥打电话。”
“养好身体再说,就在这里,等你调养完,我就送你回去。”
“不要,你个独裁者,我恨死你了,放我回去,不然……不然我就……我就找阮家人叫他们把我带回去,我要找明优哥哥。”
“曦夕,是不是我这些天没碰你,让你快把我忘记了?我说过不准跟阮明优阮明则有任何的接触。”
“我就接触,我不光接触,我还要跟明优哥哥结婚,他比你好多了,他比你年轻,比你温柔,比你长的可爱,比你对我好,比你知道我喜欢什么,比你……”
小姑娘喊着喊着渐渐没了叫声。
十多分钟后,总裁室里却不断响起了女孩啜泣。
“不可以”
语无伦次的声音越来越大,但与如同施虐的那天晚上有所不同。
这样的叫声一点都不痛苦
“还说不说,你是谁的,嗯?谁是你的老公?”
“说,你是谁的,不回答我会比刚才更厉害”
低沉的男性声音紧随其后的响起来。
“我是……景愿哥哥的”
等小姑娘喊完这句话,总裁室里才彻底没了动静。
后半夜两点多,只穿着内裤的小姑娘被身旁的男人轻轻拍着后背。
沈曦夕这一夜睡得很不安稳,总是时不时的哼唧出声。
男人看着赤白白的小白兔,满身都是他留下来的吻痕,焦躁不安的心才渐渐弱下来。
他只是吻遍了她雪白的地方,留下一抹又一抹的红痕。
但嘴上吮吸的力道,疼得让沈曦夕直打颤。
等听到她大声叫着,“是景愿哥哥”这句话,顾景愿才善罢甘休。
他轻抚着她累得不行的脸颊,被吸得通红的小嘴也肿的合不上了。
顾景愿的右手掐着沈曦夕的下颌,在她饱满的额头落下了虔诚的一吻。
十多分钟后,小姑娘烫伤的两只脚,被身侧的男人拿到了自己的腿上。
他的食指轻轻摩擦着起水泡的地方。
但已经累得不行的沈曦夕,此刻根本没有任何的反应。
任谁都想不到,白天在员工面前如此强势的一个男人,竟在此刻给女人的双脚涂抹药膏。
等顾景愿上完药后,已经过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了。
男人再次把赤裸的小姑娘抱进自己的怀里。
只是刚闭上眼睛,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沈帜墨说的那番话。
顾景愿瞬间睁开犀利无比的双眼,瞳孔里冒着阵阵寒光。
“他也该为自己谋点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