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柳正避免自己以后踩坑的时候,弗兰契斯科抿了抿娇艳的红唇,柔声说道:“柳正,你......你......”
弗兰契斯科越说声音越小,柳正惊了。
这反噬居然可以影响到声带!
看着弗兰契斯科红透了的脸,和她那欲言又止的神态,魔镜叹了口气,对着柳正说道:“弗兰契斯科在水晶球里看到的人影,是她自己!”
柳正:“???”
我说你刚才脸红个泡泡茶壶呢!
再看向弗兰契斯科,她的头狠狠低下,甚至快要埋在自己那两大块未知突出物上了。
一双修长纤细的玉手掰扯着魔杖,那弯曲程度,都让柳正觉得再用点力是不是就给掰断了!
“呃......那个......”柳正举起右手。
弗兰契斯科语速极快:“你说,我听着!”
柳正又用右手挠了挠头:“咱就是说,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就是你那水晶球......它反光呢?”
“啊?”弗兰契斯科一阵呆滞,愣愣的看着柳正,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
柳正浑身不自在,随手指了个方向:“我去其它地方逛逛,到时候需要合作的时候,我会来找你!”
说完凌空而起,一阵音爆声过后,柳正已经消失不见。
而就在刚才,柳正直播间里的老哥们,一个个都跟疯了一样。
“艹,玛德,你特么真该死啊你特么的,这比杀了我还难受啊!”
“柳正!你赔我的后槽牙!”
“柳丞相,是你吗柳丞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哼,吾家有娇妻,不便与外女亲近,倘若迷恋他人之妻,我等与那曹贼何异?”
“娇妻?兄弟,戏友可,勿戏本心也。友信无碍,一笑便过。盼君语毕拭涕,勿落泪于屏。君之语,如信可慰之,信则无不可。君之言,勿自以为真。友便信君,纵欺无碍,一笑过矣。非友使君伤,拭泪且问心。非汝之友,何人信汝此言?”
“别说了别说了,我跪下来求你别说了!”
“继丞相之遗志,恋他人之娇妻!”
“妙啊妙啊!”
“好家伙,神特么水晶球反光!”
“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等等,你们看柳正他在干什么?”
“他跑了!柳正跑了!”
“呔,你与那泼猴何异?”
“竟敢不学魏武遗风,曹丞相的棺材板压不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