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艹艹艹——
我尼玛可不是来看你们真人表演的!有这么强塞狗粮吗?!
时之亦你个大尾巴狼!吃人家小姑娘,就这么肆无忌惮的嘛!
吃的这么贪婪,这么狠——
简直是——
老色胚!色*气满满!
时之亦,作为兄弟,老纸都替你臊的慌!你丫这是有多饥*难耐啊?!清心寡欲了二十几年,现在就恨不能把二十几年的本,都一下找回来吗?!
拜托!我还在现场,还是个活人!
虽然背对着,但老纸不聋——
不仅不聋,还耳聪目明!正因为看不到,其他的敏锐,更加被激发……那些过于暧一昧、旖旎的响动,唇齿间的声音,齐齐钻入耳朵……
寒放脑子里面的想象画面,更是愈发地……生动、形象!
什么叫想象无限!
什么叫无法停止!
一时间,在脑子里天人交战。
老纸真的要疯了!
o(╥﹏╥)o
疯!了!
(╯‵□′)╯︵┻━┻
寒放整个人站的直直地,身子僵僵的,轰轰的热,忐忑半天,才颤抖着出声:
“呃……那个,那个什么,那什么弟妹,我,我不是故意闯进来的!我发四,我什么都没看到——”
寒放说话,竟然开始打磕巴。
一时间,白与卿只觉得,自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刚刚,就不该心软,不该可怜他——
就该放着他,不管他!
结果,万万没想到,一时心软,喂他吃了个药,就把自己给活生生地搭了进去。最可恶的是,这个始作俑者,此刻,还在半昏迷的状态……
“那个弟妹,要不,你们继续?不用管我!真不用管我!继续,你们继续,就当我不存在——”
寒放笑容整个僵在脸上,俨然一个假笑男孩。
一时间,白与卿不知该怎么解释。
“他刚才犯病,半昏迷了——”
卧槽,犯病?还半昏迷?!
刚刚那事,是犯病、半昏迷的人干的出来的吗?!
时之亦,你丫就是一禽兽!
不!
简直是禽!兽!不!如!
寒放有些狐疑地回头,发现沙发上的某人,的确面色苍白,双眸紧闭,似是有些意识模糊的样子……
好家伙!
还真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