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来,自己在他面前,的确足足喝醉了两次。且两次都是迷迷糊糊,昏昏沉沉,只觉得,整个醉酒过程,人都特别的,咳咳,特别的…燥。
然后,似乎、好像有梦到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而那一幅幅画面在脑中沉浮着,时而清晰,时而模糊。而画面的内容,确切来说,可以被称之为——“春一梦”。
春一梦里,自己的气息似乎一直被对方覆压着、掠夺着
自己的手,似乎是不小心触碰到过什么不该触碰的东西……
只觉得,记忆有些停滞……
咳咳,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事呢?佛曰:不可说,不可说也。
(水水:我不知道,别问我。)
?(? ???ω??? ?)?
总之,莫可名状。
而此刻,时之亦似乎感受到了白与卿此刻心思变化,更决意一鼓作气,将绿茶小奶狗的精神继续细化,再升华……
“卿卿,我初吻,初次…那什么,咳咳咳,都是你。
卿卿,我已经是你的人了,除了你,我从来没有别人!你说,你是不是要对我负责?”
时之亦那张俊美、清艳到不行的脸,就这么含羞带娇地,望着白与卿,一瞬不瞬的。
顷刻间,白与卿俏脸涨的通红,耳尖更是透着艳艳的绯。一张脸又滚又热,娇艳艳的,似天上的云霞一般,好看的很。
时之亦喉头暧昧地滑动了下,生生忍住想亲上去的冲动。
眼波微柔,含娇带怜。咬着下唇,楚楚可怜,含情脉脉地开口。
“卿卿,我有洁癖,这辈子,只认你了。”
修长浓密的睫毛,轻轻颤了颤,眼底瞬间氤氲着化不开的潋滟之色。
“总之,卿卿,没有你,我不行…”
时之亦一脸无辜、娇羞,言语里,却有些没脸没皮:
“卿卿,我现在可都是你的人了……以后,也只认定你一个!
我赖上你了!你不许不要我……除了你,任何人都不可以!”
时之亦极尽撒娇、卖萌之能,恨不能把生平没撒的娇,都撒这儿了。
一时间,白与卿只觉得气血腾腾,恨不能当场气冲上头。
竟还有人能这样死皮赖脸?!
他真是传闻中的时爷吗?!怎么人设一点都不符合?!
就在下一瞬,“叮咚”的门铃声,打破了二人之间所有的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