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认同顾起航和顾念蔷的行为，也就不会被这两位蒙在鼓里了。

想到这儿，姜伊莱顺水推舟地坐下：“那就多谢顾总了。”

她坐下，除了顾明恩，没人高兴得起来。

顾起航第一个沉不住气：“爸，现在是我们在和杨总谈事情，让一个外人坐在这里，不好吧？”

顾明恩不在意：“我们的事情也说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就大家一起吃吃饭，聊聊天，对了，我记得傅太太是京大法律系的高材生，怎么，刚刚听你的意思，是要去景合面试？”

姜伊莱含笑点头：“是，原本约了今天，但杨总太忙，可能忘记了。”

“这样啊。”顾明恩看向杨总：“杨总，这就是你不对了，就算你忙，也得安排人代你面试吧，怎么好让人白跑一趟。”

他是真心为姜伊莱鸣不平。

但此话一出，杨总都懵了。

他搞不懂，顾明恩这是在装糊涂粉饰太平，还是真的不知道。

杨总只能打着哈哈：“怪我怪我，我应该早点联系傅太太的。”

“不怪杨总。”

姜伊莱叹息一声，摇摇头：“说来可能是我今天运气不好，不宜出门，不然怎么不止杨总没空见我，就连季成的冯总，欣荣的马总全都忙着没空见我，连电话都不接。”

她看着顾明恩，状似无意地抱怨：“顾总，您不知道，我今天跑了不下五家律师事务所，但一听我的名字，全都说没空，搞得我还以为有人故意针对我。”

顾明恩的笑容一顿。

他听出不对劲来了。

姜伊莱是京大法学专业的高材生，怎么可能连跑五家律所，连面试的机会都没有。

更何况，她说的几个律所都是业内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