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解释：“我们已经尽最大可能去查了，但蓝风车已经倒闭多年，而且信息似乎被人有意抹去，所以……”

姜伊莱翻了翻那两张纸。

信息真的很少，几乎像是从百度百科上复制粘贴来的东西。

似是看她脸色不太好，老张连忙补充：“不过我们现在正在从曾经在蓝风车待过的人身上入手，员工以及那些孤儿，我们都会仔细调查名单，一一核实的。”

姜伊莱不甘心地又翻了翻，可信息实在不多，都是蓝风车的一些基本信息，找不到什么疑点。

正当她想放下时，忽然瞥到老张欲言又止的样子。

她问：“怎么了？”

老张挠了挠头，犹豫了下还是说：“姜小姐，其实我们还查到了一些事情，所以我有个猜测，不过只是猜测，而且有些可怕，不知道您想不想听。”

“你说。”

老张又从包中拿出一张纸递给姜伊莱，他似是怕姜伊莱不高兴，连忙提前找补：“其实我们做这行都讲究真凭实据，立场客观，不会让自己的想法影响客户。所以我的同事都不让我告诉您，说我这是瞎猜的，但收了您这么多钱，我们查到的信息实在太少了，这些东西您就当我们送您的，随便听听。”

他这么絮絮叨叨，反而引起了姜伊莱的好奇心。

“到底是什么？”姜伊莱低头看向那张纸，上面只有几个名字：“这是？”

老张换到她的身边，用手指给她：“您看这个吕青，是蓝风车的最后一任院长，但她在蓝风车倒闭后的一个月，就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

“自杀。”

姜伊莱心里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