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太太还在等她坦白，免得直接把话说出来太难堪。

然而顾念蔷并没有理解这份心意，反而是想要拼命解释，洗脱罪名。

杜艺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云，顾老太太又说：“杜艺，你也不是傻子，你当真还看不出来，你面前的人，狼子野心吗？”

杜艺眼中闪过无尽失落，她不在意顾念蔷做了什么坏事，毕竟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

但是她不能接受的是有人伤害她的丈夫。

她缓缓蹲下去，和顾念蔷保持相同的高度。

只有这样才能看清楚她的表情，杜艺盯着她的眼睛。

“蔷蔷，你老实回答我，真的想要对付你爸爸吗？”

顾念蔷知道他们夫妻感情好，赶紧摇头：“没有，真的没有，我......”

话音未落，杜艺一个巴掌狠狠打过去，让顾念蔷的世界也崩塌。

杜艺站起来，咬牙切齿道：“你怎么坏我不管你，但是不该对养育你的父亲下手，更何况，他是我深爱的丈夫。”

顾念蔷给她磕头：“对不起妈妈，我不想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求你原谅我，不要丢下我。”

“我再也不会相信你说的话，你真是太让我失望，那么多年来，把我骗得好惨，你简直不能称之为人。”

杜艺曾经跟她说过，如果她所有的一切都是骗人的话，那么她将会万劫不复。

杜艺曾经有多疼爱这个女儿，如今就有多失望。

这种反噬的结果，是顾念蔷无法承受的。

顾明恩见状扶着她肩膀将她带回来，轻声安抚：“好了，别激动，我这不是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