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经理咽了咽口水，这外人都能听出这录音里面就是他们九个人，他身为带领大家的领导，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怎么了，难道你还听不出来吗？”

程经理尴尬道：“我听力不太好，好像是他们，又好像不是。”

“你这样模棱两可，看来是害怕承担罪责。”

“没有这回事，我就是听得不清楚，更要谨慎回答，避免给他们造成麻烦。”

吴彬点头，能够混到这个位置上的人，又岂能不狡猾。

“根据死者母亲交代，徐云清经常在公司遭到欺凌，你身为她的直系领导，是否清楚这个事。”

“这应该是她道听途说，我们公司内部一直都很团结，不存在这种情况。”

“那徐云清平日在公司的表现如何。”

“名牌高校生，实力自然是不错。”

吴彬又拿出一份名单放在他面前。

“三个月前有八名高材生来鼎丰实习，其中两名还是博士后，拿过奖项，另外五人都参与过大项目。”

程经理紧张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点头道：“确实是怎么回事。”

“那我就奇怪了，为什么最后反而是什么都没有的徐云清留下来，是她的能力比其他人出众吗？”

吴彬这话问的程经理哑口无言，姜伊莱在身边仔细观察，看到警方准备得那么充分，都不需要自己再多问。

她只是在暗中观察寻找破绽，从吴彬拿出这个名单开始，他就已经慌了。

“这是我想给新人一个机会。”

“你觉得这种话能成立吗？只要翻看每年的实习生情况，就知道你的话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