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徐永达,此时衣衫褴褛,鼻青脸肿,皮开肉绽,看上去就跟叫花子似的,可谓是凄惨。
也就是周牧并不想杀他,否则的话,或许仅凭阵法就能要了他的命。
“阵法的确是好东西,若是让我正面对上徐永达,固然也能胜过他,但绝没有这般轻松。”
周牧看着阵中倒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的徐永达,心中闪过念头,当即收起了令牌。
徐永达的伤势说重不重,说轻不轻,但绝对不致命,现在之所以躺在地上不动了,完全是疲惫所致。
毕竟周牧溜他在阵法里转了不知多少圈,又要应对各种袭击,可谓是心力交瘁。
……
“还活着呢?”
周牧走到徐永达身边,笑嘻嘻道:“这位师兄,擅长药园,触怒灵长老,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吗?”
“你……”
徐永达看着他手中的长剑,不由脸色一变:“不要杀我,我要见灵长老。”
“你以为受点皮肉伤就能见灵长老,想什么美事呢?”
周牧将长剑插在地上,直接道:“这次灵长老不杀你,是念你初犯,若下次再犯,那可就没这么简单了事了。”
“额……”
听到这话,徐永达眼神闪烁了两下,缓缓开口道:“多谢灵长老不杀之恩,弟子谨记。”
周牧也不管对方是真心,还是假意,反正他话已经搁在这了,下次这位再犯到自己手上,那可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嗯,滚吧!”
周牧刷的一声,将长剑收起,又笑嘻嘻道:“对了,师兄莫怪,方才都是灵长老的意思,师弟我没有冒犯之意。”
徐永达闻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道:“我明白,多谢师弟,为兄感激不尽。”
周牧摆手,笑道:“谢就不用了,师兄下次要是来药园,还得正儿八经的走正门才行,别搞这种小偷小摸,上不得台面不说,一旦叫别人发现,不仅自己丢面子,更让宗主蒙羞。”
“……”
徐永达目光冷冷的盯着周牧,神色颇为不善。
周牧似乎没察觉到这一点,继续道:“要我说呀,灵长老对师兄已经算不错了,只是让师兄受了点皮外伤。
要是搁以往,就师兄擅闯药园这种情况,不死也得脱层皮呢。我想着,估计是看在宗主的面子上吧,师兄觉得呢?”
“嗯?”
徐永达目光一变,沉声道:“师弟此言何意,我擅闯药园与宗主毫无关系,一人做事一人当。”
周牧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忙道:“哎,师兄误会了不是,我也没说跟宗主有关系呀。
只是你毕竟是宗主亲传弟子,灵长老不看僧面看佛面,怎么也得再给你一次机会不是?”
听到这话,徐永达神色稍霁,平静道:“或许吧……”
说着,他挣扎着爬起来,朝周牧道:“还请师弟打开阵法,我先离开这里,免得天亮了被人看到。”
“好!”
这下,周牧没再说什么。
片刻后,药园外,周牧看着一瘸一拐离去的徐永达,脸上浮现出一抹冷笑:“与宗主没关系?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