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好了,给我瞄准了打!”
“放!” 雷睢生站在志愿军阵地的稍后方,指挥着炮排战士,
他大手向前一挥,炮弹从各式迫击炮口应声而出。
‘砰砰砰......’
‘轰轰轰......’
志愿军这边的所有大炮几乎同时齐刷刷地将炮弹发射向空中,又经由道道完美的抛物线直砸向坡下米军。
密密麻麻的炮弹落在米军脚下的土地上,激起阵阵碎石和土雾。
每颗炮弹周遭的米军瞬间被炸出几米远。
‘砰砰砰......’
子弹接踵而至。
山坡之下,窄道之上血雾弥漫,哀嚎满天。
“隐蔽,隐蔽!”
“隐蔽反击!”
铺满整个山坡的志愿军战士突然露出头来,陆战一师的残余部队再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神兵天降’。
猝不及防的他们,第一时间只能狼狈躲窜。
等反应过来开始反击,已经有数不清的友军倒在了他们的脚下。
而且刚失去‘统帅’的他们,根本不知道是战还是逃,完全乱了阵脚。
可他们是战也战不过,逃也逃不掉。
处境几近绝望。
志愿军却势如破竹,很快便占据了上风。
本就丧失了斗志的米军,在种种的作用力下兵败如山倒。
更要命的是,就在米军无力招架之时,志愿军主力26军终于赶到战场。
第一时间绕到另一坡向,配合早已投入战斗的战士们对坡下米军发起攻击。
两边坡上的志愿军居高临下,双面夹击。
打的坡下的米军苦不堪言。
断肢残臂漫天乱飞,血雾乱溅,血腥味充斥着整个山间。
志愿军却因为有山坡的掩护,伤亡很小。
跟米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都是因为走不了水门桥,才被迫走这个该死的路!”
“上帝,让我回家吧!”几个孬种米军已经被打的放弃了抵抗,躲在掩体后面抱着枪埋怨祈祷起来......
“嘟嘟嘟嘟嘟嘟~~~”
嘹亮悠扬的冲锋号的声音应声响起,激昂有力的声音令每一个志愿军战士心潮澎湃,令每一个米军心惊胆颤。
“冲啊!”
“冲......”
两边山坡上匍匐射击的志愿军战士们一跃而起,端着枪直朝坡下米军奔去。
过了正午有些没落的日光洒在他们的身上,说不出的激昂。
他们恨不得将枪口直接怼在米军的嘴里。
‘哒哒哒......’
‘砰砰砰......’
‘轰轰轰......’
左右猛烈的夹击,让米军深刻的感受到了‘绝望’两个字。
“架在这!”
“给我放!”
“只要我还活着,他奶奶的米国骨鬼子就别想从我眼皮子底下溜出去一个!”雷睢生指挥泡炮排战士将迫击炮的阵地往前挪了挪,骂骂咧咧地指挥道。
一旁的伍万里虽然在燕斌的指导下枪法有所精进,但在这种紧急情况下,还是选择使用了自己最顺手的武器——手榴弹!
拉栓,转身,抛......
一个个手榴弹被他精准地扔到米军脚下。
瞬间炸飞无数米军。
如雨的弹药砸的米军晕头转向,志愿军战士们如狼似虎般凶猛的攻势将米军打得落花流水,只能是负隅顽抗。
这些米军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想念那些因为水门桥被毁,被他们销毁并遗弃的那些坦克大炮。
如果有那些重装武器,他们现在也不会像是软柿子一样。
现在他们大杀伤力的武器只有几种便携无后坐力炮和重机枪等。
‘砰砰砰......’
‘哒哒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