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尼玛朕小时候啥样子来着?
景灵说不出话来,但是在脑子里无聊地想着。
哎,时间好像有点久了,朕有点想不起来。
景灵眨巴着眼睛,清清楚楚看到头顶方才还在飘落的雪花某一瞬间像是卡壳了,就呆在了半空中,嗯,看上去就像一副照片。
下一秒,景灵便像是被人强烈灌输了许多记忆一般,不断有人叫她没人疼,没人爱,想上来拉她欺负她。
景灵再次懵逼一瞬,这群丑东西又是打哪儿来的。
当一个孩子想上来推她的时候,景灵猛地反推回去,同时恶狠狠地骑在对方身上扇了几个耳光。
你丫的建模还想欺负爸爸,爸爸是让你随随便便推的吗?
景灵明显感觉这些东西自己好像在哪儿见过,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与此同时,这些无聊的过程好像还加长了,明明从婴儿到高中才十几秒的时间,这尼玛到了高中为啥这么久,学校的老师还天天逼朕写五三。
景灵无聊地摸出一个打火机来,一把将桌子上乱七八糟的卷子都点着。
漫漫火光中,周围原来嬉笑的同学都渐渐褪去,景灵感觉不到火焰的炙热,仿佛这只是一个无聊的梦境一般。
一瞬间,景灵再次飘了起来。
这次她终于是个鬼了,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呆在一个看起来就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办公室里,周遭很安静。
景灵端起桌子上的咖啡喝了一口,随即因为太苦而吐了出来。
果然这些都是精英人士才喝的惯的玩意,朕只喜欢各种果茶奶茶冰激凌。
景灵刚重新回去坐下,就见门一开,从外面走进一个西装革领的中年男人和一个穿着黑袍拿着一堆符咒的奇怪道士。
“道长,我心里还是有点不太踏实,她真的不会回来找我们吧。”
“她连你们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回来,你要是实在不踏实,就把这些符咒挂在公司和家里。”
两人还在继续说着些什么,景灵却渐渐听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她尤其能注意到办公室门跟前放着的一张全家福,一男一女和一个年轻的小男孩,照片上的男女和起先她看到的那对年轻男女很相似,只是年轻版和中年版的区别。
不知何时,道士已经出去了,整间办公室里只有这个男人坐着咋看文件。
心里仿佛有什么人在说话,景灵手里不知何时也握住了一把刀。
“恨他吗?”
“就是他们抛弃了你,所以你才从小到大过得那么惨,没有父母,受到欺负,小小年纪还得自己养活自己。”
“只要你把这把刀捅进他的身体里,你的一切痛苦都会消失啦。”
这声音极其温柔,近乎呢喃,近乎蛊惑。
在引诱下,景灵缓缓地往前,目光凶狠地盯着眼前的男人,朝着对方举起了自己手里的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