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最忌讳官员结党营私,更何况是本朝最有权势的两家,虽然在朝堂上,荣王和左相历来不对付,但是政治这件事,谁又能说得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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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儿,我有一物相赠。”
“何物?”今襄接过小木盒,滑开滑盖,只见一方红色庚帖。
“这是你的生辰庚帖?”今襄惊讶。
“襄儿。”谢繁握住她的手,言辞诚恳带着几分忐忑,“你可否愿意与我成婚?”
“成婚?”今襄这下更是吓得不轻。
“我知道,我这么说有些唐突,但我是真心的。”
“你我家世背景相差极大,你能说服你的家里人接受我?”今襄可不觉得相府会接受一个平民孤女做当家主母,世族宗妇。
谢繁自怀中取出一封书信:“这是老师的信件。”
今襄展开信面,信中内容确实让她吃了一惊:“你何时开始准备的?”
“一年前。”谢繁解释道,“老师答应了我的请求,老师的门第乃百年望族,自身的成就在历朝,甚至是周边各国都有名望。老师曾有一幼妹,因难产去世,未有子嗣。”
“凭你父亲的手段,应该能查得出来。”
“这自然是对外的身份,父亲那里我自有办法说服他。”谢繁保证道。
今襄侧过身:“今日之事太过突然了。”
“无妨。”谢繁从背后轻拥而上,“襄儿,我等你的答复。”
今襄垂下眼眸,神情有些落寞:【对不起,我暂时没有办法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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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秋八月,下半年最引人瞩目的莫过于今年的秋闱和明年的春闱.
今襄还未来得及正式答复谢繁的求亲,便收到了谢繁摘得解元的消息。心内惶惶,不慎摔了茶盏。
“姑娘,可有伤到手?”小桃上前关心询问。
“姑娘,姑娘?”见今襄没反应,连续叫了好几声。
“没事,你收拾好下去吧。”今襄转身进了书房。
“姑娘,谢三公子来了。”大力来禀。
“请他去前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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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襄屏退了其他人,只留了她与谢繁两人。
“襄儿,你怎么了?”谢繁见她神色疲惫。
“恭喜你,摘得解元。”今襄的话语显得有几分官方。
“你也听说了此事?”
“是啊,鹿城案首,乡试解元,看来要提前恭喜一句状元郎了。”
“你似乎不太高兴。”谢繁听出了今襄语气中的情绪。
“参加科举是你的意愿,还是你父亲的意思?”今襄直接问出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