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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英,将这份信送至左相府,交给谢繁。”今襄将信件交给红英。
红英接过:“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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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见他,你约他在哪儿,不若我送阿姐去?”没等到谢繁,倒是先等来了沈故。
“你的消息倒是灵通。”今襄不意外,如今她身边都是沈故的人。
“明日未时初刻(下午一点),约在了观潮亭。”她并不打算瞒着,“有些事情,还是要说清楚的好。你去忙你的,我身边有小树和红英,还怕我吃了亏不成。”
这是她和谢繁两个人之间的事,没必要让别人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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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襄在两里外便看见观潮亭内的人影:“你们就等在这儿吧。”
“姑娘,奴婢还是跟着您吧。”小树得了沈故的吩咐,不得离开今襄半步。
“你家世子派你来监视我吗?然后再把我的话原原本本告诉你家世子。”今襄言语不善,“不若我再等你一会儿,去把你家世子找来。”
“奴婢不敢。”小树告罪。
今襄不理会,看向红英:“你呢?”
“我会待在那里。”红英指着不远处,“那里听不到姑娘谈话,若是姑娘有危险,我也能及时赶到。”
今襄点头默认,从车上提着食盒,往观潮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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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襄。”久别重逢,谢繁紧紧拥着她,口中呢喃,“你没事真是太好了,真是万幸!”
“是啊,这真是万幸。”今襄回拥着,原以为她会很平静得面对它,但胸腔仍是难免不平。
“我带了点心,要不要吃一点?”
“你是不是受伤了?伤哪里了?如今身体如何了?”两人才落座,谢繁便急急问道。
“没事了,养了两个月,已经大好。先不说我了,说说你吧,难道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襄儿,对不起,是我无能,失了信。”谢繁从怀中拿出玉梅簪,紧张地看着她,“但是我发誓,我发誓,我没有碰她,一根手指头都没碰,便是说话都没有几句。”
“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又没说不信你。”今襄抚着他的脸,“可是谢繁,我们不能再在一起了。”
“为什么?你到底还是怪我。”谢繁激动地抓着今襄双手,“我已写好和离书,待寻到机会,我便会与她和离。我知亏欠于你,襄儿,再给我五年时间,待我取得功绩,定会向圣上求得恩典,补偿给你。”
【这样的话,真是渣啊。】
今襄对上他的眼睛:“这是你自己的想法?”
谢繁一愣,犹豫了。
今襄了然,抽出手,起身走到亭边,望着无际海边:“谢繁,你父亲在朝堂二十余年,你斗不过他。你太理想主义了,总是设想了美好的结局,却忽略了路上的可能遇上的千万风险和意外。
“小桃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