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这谁啊?说话跟吃屎了似的,这么呛人。”
她边骂边转头看去,刚想要开口骂娘,就跟孙喜那满眼冰冷的目光对在了一起......
她不禁咽了一口唾沫,心里骂道,原来是这个专门跟周老爷作对的狗东西,他怎么上这来了?
难道眼前这女子是他的姘妇,哼!我就说嘛,天下乌鸦一般黑,所有的男人都一个德行,看着人模狗样的,好像是个正人君子,其实背地里龌龊的令人难以想象。
还真以为你是个不吃鱼腥的老闷驴,没想到你这么大的人了,还弄了个含苞待放的小妖精,真是蔫巴萝卜滋辣心,竟是一个不要脸的老骚包。
既然你也有这爱好,我就不信你不上老娘的套儿,说啥也得让你放点血,把你手里的银子弄过来点花花......
她咧开嘴岔子笑了,
“哎哟哟——这不是如家客栈的新管事,孙大掌柜嘛!一直想找机会和你走动走动,让你到我那里捧捧场,没想到咱们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见面了,看来咱们还是有缘啊!”
孙喜面无表情地斜了她一眼,“没事别乱套近乎,谁跟你有缘分,赶紧哪凉快哪待着去。”
“哟,孙掌柜,你说这话奴家是要伤心的,怎么说咱们也相识多年,你对我咋总是这般粗鲁呢!”
孙喜已经快要气炸了,心中的怒火忍了又忍,毫不客气道,“你简直恬不知耻,不可理喻。”
老鸨心里这个气,你奶奶个熊蛋玩意儿,竟敢忽视老娘的存在,像你这种自恃清高的老骚包老娘我见多了,装啥装。
她瞟了一眼丁甜甜,扭动着腰肢,咯咯地笑了起来,没话找话道,
“孙掌柜,难怪你这么多年都不来我的醉梦楼,原来是金屋藏娇,心有所属,有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陪伴,真是艳福不浅啊!……”
听她说的越来越离谱,孙喜气的握紧拳头,极力压制着怒火,愤愤的警告道,
“闭上你的臭嘴,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哎呦呦,瞅瞅你这人脾气真是倔,两句话能给人噎死,咋说咱们也算是老相识,我就是和你套套近乎,谁知道是热脸贴了一个冷屁股,我这是图啥啊!”
见她在这纠缠不休,李管事知道孙喜的脾气秉性,他这人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心狠手辣,视人命如草芥,心肠歹毒之人,如果把他惹急眼了,真担心会闹出不痛快的事,到那时,自己就两头为难了。
想到这里,忙走到近前解围道,
“张妈妈你就别在这耽误功夫了,人家孙掌柜还忙着赶路,你快点到我屋里去,咱们好好叙叙旧。”
老鸨脸色一僵,撇了撇嘴,不屑的白了孙喜一眼,在心里嘀咕道,真他娘的是个死脑瓜劲儿的老倔驴,不上道的玩意儿,你以为老娘愿意和你打交道呀!
她眼珠子咕噜噜一转,似笑非笑的看了丁甜甜一眼,嘴角露出一丝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