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儿疑惑地思索:“司马孚……他来干什么?莫非……朝中出了事情?”急道:“王公公,请他进来!”
“尊旨——”王公公向宫门外高声道:“皇后娘娘有旨——司马大人觐见——”
“尊旨——”司马孚说着快步迈进昭阳宫中。
妃儿坐在宫中等侯。
司马孚进来跪在地上道:“微臣司马孚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妃儿道:“司马爱卿免礼平身!”
“谢娘娘!”司马孚说着站了起来。
“司马爱卿!你身为大魏侍中,不在朝中公干,到我这昭阳宫中何事啊?”妃儿问。
司马孚道:“回娘娘话,臣有一事,要向娘娘禀奏!”
“哦?司马卿家,你要向本宫禀奏什么事情?”
司马孚向四周看了看欲言又止道:“这个……”
妃儿见状,对宫人挥手说:“你们都下去吧!”
“遵命!”宫女和太监们齐退了出去。
昭阳宫中只剩下了司马孚和甄妃儿。
妃儿望着司马孚道:“司马侍中!有什么事情你就讲吧!”
司马孚点点头说“禀皇后娘娘!皇上一连三天未曾上朝……”
“什么?三天?”
“是啊!陛下三天不曾上朝,今日又是巳时才匆匆进入朝堂,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啊这……”
“啊?!有这样的事情?”
司马孚点头。
妃儿心中十分着急问道:“那……司马侍中,你可知道这三天以来皇上都干什么去了吗?”
司马孚点头道:“禀娘娘!皇上与一班武士到宜川和嵩山打猎一连数日,这样下去……”
“司马爱卿,你要说什么?”
“禀娘娘,纵观当今天下局势,西蜀东吴虎视眈眈,亡我之心不死。微臣担心,皇上终日游猎,并且……”
妃儿说:“并且怎样?司马爱卿有话请讲!不要吞吞吐吐!”
“回娘娘,微臣……”
“司马爱卿……你这是怎么了?”
“回娘娘,有些话,微臣实在是不知当讲不当讲,所以……”
“司马爱卿,有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有什么话,只要是对朝廷,对天下有益,就无需顾忌,只管讲来!”
司马孚点头说:“微臣是说……皇上整日的在贵妃宫中,沉溺于酒色和游猎嬉戏,长此以往,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妃儿听了,不觉冷汗直流:“哦……这个……”她的心中感到一阵紧似一阵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