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我?”
“对!子建你刚才叫我陛下,我听着怪怪的,别扭!没有兄皇叫得好听,你知道么?”
“这……”
“所以说要罚你三杯酒!”
曹植听了,只觉得一股暖流周遍全身,激动地说道:“哦……好好!如此说来,臣弟甘愿受罚!”
曹丕高声道:“来人!为子建满上三大杯!”
侍臣走上前为曹植斟酒。
曹丕道:“子建请!”
曹植:“好好!我喝!”说着一一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个精光。
曹丕拍手道:“好!好!子建好酒量!”
“谢兄皇!”
“我说子建啊,这一段时间你在陈国,想必是又做了不少的好诗吧?啊?”曹丕问。
曹植摆手说:“哪里!哪里!”
“子建,要说你没有干什么事情朕都相信,可惟有这做诗一事,你说没
有……朕是不相信的!不相信!”
“哦……回兄皇话,臣弟只不过是信手涂鸦……信手涂鸦而已!”
曹丕眯缝着双眼看着曹植微微点头道:“子建,你知道么?我这里可是又做了
一首新诗呢!”
曹植眼睛一亮问:“是吗?兄皇一向诗风淳朴清雅,人所不及!”
“子建可愿一观?”
曹植高兴地说:“太好了!太好了!我这里正想领略兄皇大作!”
“好好!来人——”
侍臣应:“陛下!”
“取朕的诗稿过来!”
“尊旨!”内侍取过诗稿递给了曹丕。
曹丕又把诗稿地给曹植道:“子建,请过目!”
曹植接过诗稿,默念道:
“秋风萧瑟天气凉, 草木摇落露为霜。
群燕辞归雁南翔, 念君客游思断肠。
慊慊思归恋故乡, 何为淹留寄他方?
贱妾梵梵(fan)守空房,忧来思君不敢忘。
不觉泪下沾衣裳, 援琴鸣弦发清商。
短歌微吟不能长, 明月皎皎照我床。
星汉西流照未央, 牵牛织女遥相望。
尔独何辜限河梁?”
曹植默念了一遍,心中不由掀起了千重巨浪,无限感慨地回味着:“牵牛织女两相望,尔独何辜限河梁?何辜限河梁……”
“子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