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那么,司马侍中,朕来问你,陈王他……为你献上的是什么歌舞呢?”曹丕兴趣盎然地追问。
司马孚望着曹丕说:“回皇上!王爷千岁为微臣献演的正是陛下您亲自制作的《燕歌行》!”
“哦……司马爱卿,那陈王他对《燕歌行》是怎么评价的呢?”曹丕若有所思地点着头问。
司马孚答:“回皇上话!陈王千岁对微臣说,皇上御制的《燕歌行》是他平生最爱听的歌,也是他最喜看的舞。陈王还说《燕歌行》真的令本王百听不厌,百看不烦!”
“哦?是吗?”
司马孚点头道:“是的。”
“那么……你就没有问他为什么?是什么原因使得他如此呢?”
司马孚略一思忖道:“回皇上,微臣问了。”
“哦?问了?”
司马孚点头。
“那……子建他怎么说?”
“回皇上,陈王千岁说是皇上亲制的《燕歌行》歌舞,在他看来就象是专门为他设置的一样,每当听到或者是看到它,就想起了陛下和很多以往的事情……使他想起了皇上对他的思念和关爱。”
“是吗?”
“是这样的。”
“哈哈哈……哈哈哈……”曹丕大笑。
“请问皇上为何发笑?”
“朕……朕笑陈王曹子建!”
司马孚不解地问:“陛下您……笑陈王?”
“是的!朕就是笑那陈王曹子建!”
“请问陛下,陈王有什么可好笑的?臣以为《燕歌行》的确是美妙异常,就连微臣也看得如痴如醉的,何况陈王呢?”
曹丕摇头道:“不不不!你不知道!”
“微臣……还……真的是不明白陛下的意思。”
曹丕望着远方自言自语道:“想那陈王,听到或者是看到朕所制的燕歌行,他不是喜欢他……应该烦恼!”
“烦……恼?” 司马孚疑惑不解。
“是啊……”
“陛下……您……”
曹丕收回目光望着司马孚接着说道:“朕想那陈王他应该痛苦才对!爱卿你却说他表现的很高兴?”
“请问陛下,这是为何?微臣……不懂。”
曹丕说:“卿家有所不知,朕的《燕歌行》,那是专门为陈王所做,原本是想着羞臊于他,让他看了以后觉得沮丧和痛苦!爱卿你说,他怎么反而高兴呢?你说,陈王他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呀?”
“回陛下,依微臣看来,那陈王他只是把燕歌行当作是陛下对他的关爱和思念,所以才会每每地受其感染和感动。”
“哦……”曹丕思索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