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予觉得这个计划并非不行:“万一惩罚人数比飞行嘉宾的人数多呢?”
竺悠惋惜地拍上舟炀的肩:“那只好勉强算上他了。”
被安排明明白白的舟炀:?
“你能不能做个人。”
“哦,这时候又不提倡搞什么雨露均沾了。”
该计划所秉持的原则就是:舟炀可能血赚,但竺悠永远不亏!
这头脑不经商简直可惜。
本在一旁乐不得看戏的温予忽然被cue,竺悠挑起秀气的眉头、难得正经:“话说你们怎么想的,现在予有荣宴这么大势,准备等《云简传》播完热度退下去后再公开?”
“倒不是考虑这个因素,主要怕影响裴宴前途嘛,毕竟还在上升期。”
“以裴哥这个脸在江山在的定论,就算步入中年都会有一大批喜欢帅大叔类型的女粉。”有什么一闪而过,她随即大开脑洞,“你们该不会要隐婚吧。”
女生为对方的脑回路所折服,被调侃地有点害羞,声音不大坚定地反驳:“刚恋爱两周而已,怎么就聊到结婚的话题上了。”
听闻此话的裴宴有了反应,坐直身子伸出手臂从温予腰脊和椅背的缝隙间穿过、将其搂住,“不想?”
“也不是——”
本来脸皮就薄,难道还要她当众直接讲想让男人娶自己。
跟恨嫁似的。
见女生在三人面前羞红了耳尖,裴宴暂且放过她,继续方才的话题:“现在这样蛮刺/激的,我觉得挺好。”
竺悠和舟炀蓦地变成两双豆豆眼,这放在以前哪能从裴宴嘴中听到‘刺/激’的字眼,也不知是熟络之后逐渐暴露本性还是画风被带跑偏了。
若是后者,那他们真真罪过。
男人浑身透着股高傲的矜贵劲,却又表情淡定着说出这种话,狠狠地一下戳中温予的某个点。
有、有点喜欢。
飞机降落时已近十点,舟炀和竺悠被公司派人接回住处,只剩裴宴和温予俩人。
“先送你回去。”说着,男人抬脚朝停车场的方向走。
“不应该在右边打车吗。”
女生抬头便见他勾着手指晃了晃上面的钥匙圈,碰撞出清脆的声音,“安全起见,提前让文子城在这停了一辆。”
裴宴车开得很稳,戴了机械腕表的手轻搭在方向盘上,修长的手指微弯、用手掌控制方向,一整个游刃有余的感觉。
温予悄咪咪地看着他,一时间竟失了神。
这男人太帅,总让自己有种做什么事都很像体验电视剧情节的错觉。
察觉到旁人注视的目光,裴宴勾唇一笑,轻轻开口、声音温润好听:“我和戴星河谁好看?”
女生有些窘迫地摆弄起一缕发丝:“我都说了那时候想布料的事入迷了,没在盯着他。”
“那和沈之绥呢?”
温予沉默了两秒,倒不是因为答案犹豫,只是从对方的话里听出一股秋后算账的意味。
“沈之绥也不喜欢我,为什么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