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关颖儿应该不会参加了。”
一听此话,原本霜打茄子的舟炀一下恢复了精神:“怎么,终于轮到裴哥你出手了?”
“我哪有本事跟三大台台长抗衡,”裴宴稍敛眼眸,语气极淡,好像跟自己全然无关的样子,“公司解决了潜在绯闻而已。”
听闻,一旁的温予挠了挠脸:好家伙,这胡扯的能力简直跟竺悠有的一拼。
虽然没给出确切的回答,但听他这么说,舟炀的内心起码燃起了一簇明亮的火焰。
真没料到,有朝一日他竟然被会某个人折磨地想消极怠工。
从某方面讲,关颖儿确实挺强的。
“要不是明早就录制,今晚高低得喝点酒庆祝一番。”
几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服务生从外侧叩响木门,将餐车推近、安静摆好:“餐齐了,祝您用餐愉快。”
临走前,那名略显羞涩的女服务生偷偷瞥了眼正打量菜品的裴宴,仅仅一眼便‘腾’地红了耳根。
能亲眼见到这么帅的人,突然有种此生无憾的感觉。
被盯着的男人视若无睹般倒了杯冷水,反倒是旁边坐着的温予抬眼同其微错着对上视线。
都数不清她干咽了多少次口水。
再凑近点看估计能拖个地了。
已经走到门口的男服务生见其仍旧呆呆地站在原地,紧着上前鞠了一躬,捏住胳膊把人带走。
注视包间的木门关上,温予忽然轻笑出声,莹白的指尖轻点住裴宴的侧脸:“让我瞧瞧,有没有被人家这灼热的视线烫伤。”
男人顺势握住她微凉的指尖,伸到桌下放在腿上:“视线要能灼伤人的话,你觉得自己的脸还能完好如初?”
别的不说,现在温予就感觉对方的目光看得自己脸颊微微发烫。
“哎哎哎。”
微妙的氛围被陡然打断,竺悠将擦拭过手的湿巾扔至一边准备动筷:“注意点,单身狗急了也咬人的。”
舟炀噗嗤一笑,随即丝毫不留情面的拆她台子:“我可不舍得咬裴哥。”
她:?
行,多么深厚的战友情都敌不过内讧的威力。
没点默契,还想明天统一战线。
竺悠灵活的脑袋瓜一转,直接考虑放弃合作的事。
毕竟温予的小助理说这期全是帅哥,偶尔重色轻友一下、算不得过分吧。
温予看戏看得叫一个开心,指尖忽然被捏了捏、转回注意力,男人扬起下颌示意她盘中摆了不少的菜,示意其快吃。
对方给夹的还全是自己爱吃的,她合理怀疑他是不是平日里做了个备忘录,否则怎么连每件小事都记得一清二楚。
见女生塞了口牛柳,竺悠这才回想起来首要任务:“哦对,今天是来薅羊毛的,快吃快吃。”
说着,她胳膊一抬催促身旁的舟炀:“吃,别客气。”
全屋唯一的待宰羔羊舟炀:你确实没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