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陈导透过镜头看着跟双胞胎似的粘在一起的两个队伍,通过对讲机联系上工作人员让他们暂时分开。
这群祖宗,天天把游戏规则当做耳旁风。
她戴了顶遮阳帽,手捏住台本无奈地扇着热风,裴宴这是知道些什么彻底掩饰不住了。
到时候全网真瘫痪的话,该怎么处理才好。
想着,她头疼地按住太阳穴,感觉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刚从‘桌球厅’出来的四人打眼便看见了等在外面的工作人员,她鞠了一躬后迅速靠近、手背半遮在嘴边压低音量,
“老师们,陈导规定后续的游戏,每项只能由一组来完成。”
听闻,裴宴表情淡然地抬眼瞧向附近的三号机位,似想通过镜头与其对视,又落在对方身上:“知道了,谢谢。”
“不、不客气。”
女生被裴宴扫了一眼,脸瞬间红得像煮熟的虾子,是想看又不敢看,感觉耳朵都听软了。
注视着工作人员火速逃离现场的背影,苏也拧开水瓶灌了两口水:“没事乱放什么电。”
清楚苏也喜欢鱼儿这种类型的甜妹,因此对自己把人拐走的行为十分不满,
裴宴便没把她的话放在心里。
反而借此开口:“有吗。”
“所以说这张脸有时候也是种烦恼。”
今天第二次被他凡尔赛膈应到的苏也:。
怎么办,也没法说他普信男。
因为这TM完全跟普沾不上边。
一旁的舟炀还不清楚两人中间发生了什么,歪打正着帮了苏也的腔,“裴哥还真是帅而自知的类型。”
这种反而是无形中最为致命的,因为知道自己的魅力所在,便会在不知不觉间加以运用。
“还好。”裴宴密如鸦羽的睫毛在眼睑处扫开一片阴影,缓缓抬起的动作极为撩人,“用的不多。”
男人一句话仿佛将温予拉回一个月前的日子,当时他们断联许久,难得在密室逃脱的综艺上重逢。
她自顾自的吃着炸鸡,他却在对面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笑得极为好看。
敢情这点套路全用自己身上了。
女生不经意撞进裴宴琥珀色的眼眸中,心跳的有点快。
见摄像师扛着相机靠近,故意抬起一边的手遮住泛红的耳尖,继而转移话题:“舟炀,要不要再找找其他任务?”
“啊,那走吧。”
于是两人同另一组分散开行动,路上经过一家卖玻璃弹珠的小摊,忍不住停下脚步。
见他们感兴趣的模样,摊主拎起一袋五光十色的弹珠,清透的蓝和绿混成绚丽的颜色,碰出的声音悦耳好听。
“来看一看吗,帅哥美女?”
突然得到夸赞的舟炀和温予在半空交换视线。
玩什么倒不重要,主要是这一句听的舒坦。
发现这些游乐场老板们居然还有各自的人设,温予不禁觉得有趣,“老板,弹珠该怎么玩?”
“看见你们脚下用粉笔画出的圆圈了吗。”
“一人五个弹珠,你们和我一起玩,最后留在圈内的人赢得三块拼图。”
舟炀小时候有段时间还对玻璃弹珠情有独钟,现在便有些蠢蠢欲动,“玩吗,鱼儿。”
“玩。”
温予将挎包的拉链拉开,随后询问:“试玩费也是一块拼图?”
对方摇了摇食指,“准确来说,其中一人需要拿两块,帮忙把我的也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