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把蝴蝶结的位置看错了,误以为小腹是有布料遮住的。
结果上衣和裙子间仅有腰侧两根细细的带子连着,长度也堪堪遮住重点。
怎么办。
这男人,真的是个老色批。
色狐狸!!!
许是她磨了太久,裴宴在门外敲了两下:“鱼儿,还没换好吗?”
“马上。”
于是温予便跟赶鸭子上架一般穿好其他的配饰,带着铃铛,每走一步就会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她羞赫着踮起脚,环顾一圈房间,飞速地跑至衣柜前掏出件男人的黑衬衫套在外面,随即轱辘到床上用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等在外面的裴宴只听一连串清脆的铃铛声在房间内响起,心里不禁疑惑:“鱼儿。”
“我进来了?”
“嗯。”
女生闷闷的声音传出,男人才按下把手,进屋发现人已经严严实实的缩在被子里。
“怎么躲在被子里。”有笑意从喉咙中溢出,“好像被欺负了一样。”
“看看。”
温予觉得后腰的位置有些硌,伸手将毛茸茸的尾巴拂至一侧,想到这更不好意思了:“你先把灯关了再看。”
“关灯该做的就是另一件事了。”
裴宴故意扬起尾音逗她,还是拿着遥控器将中间的吊灯关掉。
房间内只剩镶嵌在墙内的壁灯散着暗黄的淡光,反而将气氛衬托得更加微妙。
他坐在床边,柔软的床忽而陷进去一侧,弄得温予不住紧张。
“这么热的天,你又不爱开空调,准备一直把自己裹成个粽子?”
话音刚落,男人伸手去拽其身上的被褥。
除了偶尔爆发的小宇宙外,温予本身力气不大,人也属于好推dao的类型,三两下紧紧压住的被子就让对方给扔到一旁,
自己则穿着没系扣的衬衫侧坐在床上。
像只小白猫误钻进了主人的黑衬衫。
突然戳中了裴宴的某个点,眼神不由得沉下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