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姜牧才从震撼的猜想中回过神来,盯着陈建业冷漠问道:
”那富州省朱家,也是因为你的怂恿,才派人来杀我的吧?”
陈建业满脸惊恐,慌忙辩解道:
”我只是无意中,跟朱能慈提起过坟墓一事,谁知道……”
”那么,派人去监视我外婆家,有事就直接动手抓人,也是你无意中提起的吗?”
姜牧的眼神,瞬间变的冰寒刺骨,犹如冰刀一般森冷的盯着他。
”我……这事我真的不知情,一定是手下人自作主张,请您相信我,我马上去把他杀了,给您一个交代。”
陈建业惊恐万状的不断磕头求饶,额头上血迹斑斑,满头大汗,那狼狈不堪的样子,哪还有平时的半分威严。
”不用,人我已经带来了,不过我会自己杀!”
说完,这才走到角落,拎起一个浑身不能动弹的男子,丢到他身旁。
然后一弹手指,两道透明气劲,分别没入二人体内。
陈建业瞬间浑身僵硬的瘫软在地,再也无法言语,只能睁着惊恐万分的眼神,默默哀求。
倒在他旁边的人,正是他的侄子陈二爷,大名陈金刚。
不过此时这尊金刚,却早已痛苦的翻滚不休。
衣衫破烂,头发凌乱,口鼻中鲜血四溢,却喊不出半点声音。
看向自己叔叔的目光中,充满了滔天恨意。
过了许久,才停止了挣扎,一动不动的躺在那,胸口毫无起伏,明显已经是死了。
陈建业看的亡魂大冒,肝胆俱裂,惊恐万状的眼中,闪过深深的后悔与绝望。
此时的他,忽然有点理解,之前被自己害死的那些人,为什么会那样恐惧不安了。
如果能重来一次,他一定不会再去招惹姜牧。
可惜世上没有如果。
这时他只觉得浑身冰冷,钻心的痛苦正从骨头缝里渗出,全身血液也停止了流动。
胸口越来越闷,心跳如擂鼓,房间里的空气,好像突然被抽空了,整个脑袋胀痛欲裂……
砰……
临死之前,他听到了一声轻微的闷响,从自己胸腔内传来。
……
第二天清晨。
天兴集团董事长陈建业,和侄子陈金刚,双双心脏病突发,死于前者的别墅中。
新闻一出,瞬间轰动了整个岭北市的富豪圈子。
有人拍手称快,有人惊奇疑惑,也有不少人在感慨生命的无常与短暂。
只不过对于普通人,这也仅仅是条新闻而已,对他们的生活不会有丝毫影响。
但小胡却很苦恼,今天只是因为敲门声小了些,就被陈副市长骂的狗血淋头。
不知道会不会因此,给以后的工作带来不便?
看了眼市长办公室,她依旧忍不住的心有余悸。
此时的陈建军,正满脸阴郁的坐在沙发上。
弟弟最近在做的事,他可是一清二楚,在这时候突发心脏病死亡?
怎么可能!
虽然警方,并没有在现场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但他确信,这事必然和那小子有关,至于崔家,虽然一直在打压陈家,但要说杀人还不至于。
想到这,他再不犹豫,迅速拨通了一个神秘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