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哥,泽哥,你那边怎么了?”
傅家明听到声音后,有些急切地问道,但丝毫没有得到回应。
席墨泽坐在车里喃喃道:“她是南宫慕瑾......她怎么可能是南宫慕瑾......”
想信又不敢信,不信却又不得不信。
他的车子撞在旁边的栏杆上,横在马路中间,一个男子刚好开车路过,差点儿被他的车子殃及,气势汹汹地下车走到席墨泽车前,“你哪儿来混蛋小子的啊,怎么开车的?会不会开车?”
那男人看样子是一个二世祖,看到席墨泽坐在车子上一动不动,始终不给他回应,感觉自己非常没面子,便伸手去车里的席墨泽,“你装什么蒜,活得不耐烦了......”
二世祖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车上的席墨泽突然转过来了脸。
那二世祖看到是席墨泽,刚才嚣张的气焰顿时没了,“席......席少,怎么是......您啊?”
席墨泽的眼神带着可怕,脸上几滴残留的血迹,让人看着就像嗜血的魔鬼一般。
“席少,我......我不是......”
席墨泽冷冷地看着他,“不想死就滚!”
男人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席墨泽这么一句话,哪里还敢停留,立刻扭头跑掉。
走之前嘴里还不忘一直给席墨泽道歉,生怕过后席墨泽带人找他家里的麻烦。
........
晚上,伯爵酒吧。
沈晨瑶在南瑜身边坐下,“啧,我们南大小姐居然主动找我来酒吧了。”
“我还以为你是只知道陪你家席墨泽,而忘了我这个生死之交的好闺蜜了。”
南瑜在听到某人的名字的时候,皱眉,“别跟我提那人,我和他不熟,也和他没关系。”
沈晨瑶闻言以为是南瑜和他闹别扭了,刚想反驳,但是看到南瑜脸上的表情时,就知道她说的不是假话,估计是某人惹到他了。
沈晨瑶:“他怎么惹你了?”
“你和我说,我替你揍他。”
南瑜摇摇头,半晌后问:“沈晨瑶,你还记得墨白吗?”
沈晨瑶:“当然记得了,不就是你以前的那个保镖吗?那个对你好到,让我这个作为你生死之交的闺蜜都自愧不如的人嘛。”
她怎么会不记得那个人,那个曾经在南瑜最难的时候一直陪在她身边、保护她的墨白,那个每年都会在她生日来临之际为她赠送一幅最特别的画的墨白,那个会在接送南瑜出去的时候,计算每一条路上的红绿灯时间以保证车子不会因为等红灯而停下的墨白,因为他知道南瑜等红灯会烦躁。
南瑜在四年前得躁郁症的那段时间,情绪极其不稳定,她周围的他们这些好友都没有办法,也没有办法随时随刻照顾她。
而这个时候,墨白出现了,她没有见过他的真容,只知道他对南瑜很好很好,随时陪在南瑜身边,无微不至地照顾、关心她的情绪,保护她的安危。
甚至是可以为她付出生命的人。
沈晨瑶做了南瑜那么多年的好友,在那段时间,她真的是比不上一个突然出现的保镖。
南瑜晃着酒杯,“可是我不记得了。”
沈晨瑶闻言露出不解,“不记得?”
南瑜抬头看着上面的灯,“我甚至都不知道他是否真的存在,如果不是每年一幅画,我真的不知道他存在过。”
甚至以为他已经死了,但是他不仅没死,还活得好好地。
南瑜:“你觉得他对我好是吗?那你觉得我的母亲南宫清对我好吗?我的大哥慕璟渊对我好吗?”
沈晨瑶看着南瑜面色还算正常,“这我没办法评判,但是应该是真心对你好的。”
以前她不知道,这段时间才从她口中得知,南瑜从小从南炳松那里收到的那些衣服、珠宝、包包,各种天价礼物、奢侈品,都是南宫清派人送的。
而南家在十年之内一跃成为南城无人可及的首富之家,也是因为南宫家的暗中相助,她要为女儿打造一个安稳富贵的环境。
南瑜闻言轻笑一声,“确实对我很好,给我最好的,可惜,一个个都只会言而无信,能做的也只有物质上的补偿罢了。”
沈晨瑶闻言刚想说什么,南瑜的手机便响了。
南瑜拿出手机,“喂?”
雪影的声音传来,“大小姐,今天南城研究所的中标结果出了,是慕家。”
南瑜闻言揉揉眉心,带着几分烦躁,“中了就中了,值得你特地告诉我一声?”
慕家的公司自成立不知道要中多少标,难道都要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