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晨瑶:“别了,我可不要继续寒窗苦读了。”
“你要是寒窗苦读,那就没有不寒窗苦读的人了。”
她们上学的时候,沈晨瑶和南瑜向来是最疯的,一周能好好地上完一节课就是奇迹。
“颜夕!”
沈晨瑶刚开口,便看见颜夕冲她眨了眨眼睛,循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
这才发现一直都没有开口的南瑜脸色极不好,刚才她光顾着调侃,居然都没仔细看。
两人对视一眼,无声地在空中交流。
‘这怎么了?’
颜夕摇摇头。
最后一致得出有且仅有的结论,有人惹她了。
沈晨瑶干咳两声,“咳咳!”
那咳得明眼人都能听出来有多假,更何况是精通医术的南瑜。
南瑜听到睨了她一眼,“需要我给你把把脉吗?”
沈晨瑶原本就是干咳,听到这话实在没忍住真咳了几声,是激动地咳,但还是摆着手道:“那倒不用了。”
南瑜给她把脉,不是死就是重疾。
沈晨瑶坐直身体,拿过菜单,一边翻看一边道:“你这是心情不好,拿我们来寻开心来了?”
南瑜晃着酒杯,“我如果是拿你来寻开心,就该是陆师兄过来请你吃饭了。”
“........”
沈晨瑶无声地咬了咬牙,点着菜单上几道最贵的菜,“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全都给我上上来!”
“好的。”服务员一边回答一边递过去酒水单。
沈晨瑶说着又想起了什么,酒水单连翻都不翻了,“哦,对了,还有,把你们这儿最贵的酒给我拿上来。”
颜夕默不作声地在旁边看好戏。
服务员这时指向南瑜道:“这位小姐刚刚点的便已经是最贵的酒了,还要继续上吗?”
沈晨瑶闻言拿过酒水单翻开看了一眼,南瑜点的那瓶酒的价格就在最醒目的位置,瞬间有些傻眼了。
“这一瓶酒这么贵?!!!”
不是她震惊酒贵,而是她刚刚点的所有菜加起来估计连南瑜半瓶酒的钱都没有,所以她刚刚的报复对南瑜来说一点儿用都没有。
就像她费力往水里扔了无数石头,却没有激起一点儿水花一样。
因为南瑜钱多的根本就不在乎。
沈晨瑶“啪”地合上了酒水单,“先给我上十瓶!”
得!几十万没了。
颜夕挑眉,“你喝的完?”
沈晨瑶:“喝不完带回去!反正不是我买单!”
南瑜漫不经心道:“带回去做什么,请人来喝啊。”
沈晨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