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医生这么说，在场的人面面相觑，一群人也不准备进去了，确认对方没事，就准备回去了。

两个警察在这里耽误了一天，率先走了，对方既然已经这样了，审讯的事情只能往后推迟一些。

警察对程父下了禁止出S市的通知，就离开了医院。

嘱咐一番之后，医生也走了，还站在门外的只剩下一个高层和卫渊两人，程父站在角落中，整个人还在恍惚，没有回过神来。

几个高层焦躁不安，在程曦开口让走的时候，他们这才松口气，准备离开。

程曦和卫渊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程曦深吸口气对卫渊说，“我们也走吧！”

卫渊点了点头，两人牵着手准备离开。

病房的门半敞开着，临走的时候，卫渊回头看了一眼，半敞开的门缝中，卫渊清楚的看到躺在病床上，灰白着一张脸的程赫。

两人的目光对视上，卫渊对着他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看着对方瞪大了的眼睛，卫渊嘴唇微动，却没有出声。

正好看到这一幕的程赫瞳孔骤然紧缩，他读懂了对方的口型，他的脑海中骤然想到两人那次的对话，恶事会报应在自己的头上。

当初程赫听不懂，只觉得对方放的狠话让人发笑。

这世界上若是有报应，他早就该死了。

想到刚才卫渊意味深长笑容，和那天的笑容飞快的重合了，程赫瞳孔收缩成针尖大小，整个人再次飞快的喘息起来，骤然的刺激之下，程赫的声音嘶哑，近乎呢喃的瞪大眼睛，“是你。”

程赫的声音很小，只是嘴唇蠕动，但是卫渊还是看明白了，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也回了他两个字，“你猜。”

说完之后，卫渊毫不留恋的往外走去，身后传来刺耳的滴滴声，刚刚离开的医生又迅速的跑了不回来，语气十分不悦，“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告诉过你们不能刺激对方，让对方情绪起伏吗？”

程曦和卫渊两人头也没回，向医院外走去。

直到两天后卫渊才收到消息，程赫的命很大，就算这样了，经过一次手术之后，还是磕磕绊绊的活下来，但是也只是能吊着一口气，只是这辈子就要在医院度过了，若是离开医院，那也就没救了。

好在程父有钱，就算对方在医院里住一辈子也养得起。

哥哥出了这样的事情，对于程冉来说无异于天崩地裂，她一直坚定的认为，凭借哥哥的能力，他们一定能顺利的得到天星集团，到时候她就会成为真正的程家大小姐。

也能够远离现在的生活，到了那时候，她一定让那些曾经欺辱过自己的人，跪在她的面前给她道歉。

程冉经常被变态的导演，投资商玩弄，在最痛苦的时候，这就是她坚持下去的动力。

然而哥哥出了车祸，变成了一个残疾人，她程家大小姐的梦想彻底成为泡影。

没了哥哥，他们根本就斗不过程曦。

程冉正沉浸在自己的伤心中的时候，经纪人打来了电话，又给她找了一个新的客户，让她到酒店伺候。

程冉终于崩溃了，对着经纪人一番咒骂，直接关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