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鸿儿,他们没有你想的那么容易对付。”
“哦,师娘。”
日影西斜,目盲琴师与方鸿回到山洞中,上官菊等人已经做好了饭食,全部取自山中的野味,或炖、或烤,香气扑鼻。
五人以及小不点,围坐在石桌周围,享用着美食,心情愉悦,都不禁在想:“日子永远这样过下去就好了……”
两日后,众人再次启程,由伊知山脉西麓进入九州境内,这里是青州地界;
他们向南行了数日,出青州、入徐州,然后改道沿洛纤江向西南而行,终于进入荆州地界,这里与梁州相邻。
“小贼,我们到了!”上官菊忍不住又以“小贼”相称,怀念往日时光。
方鸿低头望了望对方,脸上露出笑容,也感到幸福。
众人绕过睦寰城,可还未到怀江城,尚来不及故地重游时,便被三人拦住了去路。
其中二人方鸿见过,分别是阮芯蓝和杜儒;
剩余一人约七十岁的年纪,须发皆白,但面色红润、器宇轩昂,身着金丝锦袍、脚踩云纹长靴,红色披风迎风招展,双手负后、挺胸而立,不显一丝老态。
目盲琴师小声告诉方鸿道:“新来之人便是阮芯蓝的父亲,峙缘宫宫主,阮博云。他修为惊人,已至气圣六重境,当心!”
“是!师娘。”
阮芯蓝和杜儒皆没有说话;
阮博云踏前三步,沉声说道:“景湖秋,你让我们好找啊!”
“阮宫主,劳你大驾亲自找我,受宠若惊啊!”琴师笑着回道。
“贱人!你……”阮芯蓝踏前一步刚要开骂,被父亲阮博云抬手止住。
“芯儿何必动怒?为父答应你,今日便将景湖秋擒住,任由你发落。”阮博云微微眯眼言道,仿佛对方手到擒来。
“芯儿谢过父亲!有父亲在,量这个贱人再难逃脱!”
“你们父女俩自说自话完了没有?演再好我们又不给钱。”方鸿双手插胸,故意插了一句。
“方鸿,你个小杂种!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阮芯蓝痛骂一句。
“芯儿,无妨,这个小东西待会儿杀了便是。”阮博云瞧都不瞧方鸿一眼,一个体宗八重境还提不起他的兴趣。
“演这么真,我是不是要掉头就跑,配合你们一下?”方鸿又扔出一句。
“敢这样和本尊说话,你今日必死无疑。”阮博云如同宣判一般道。
“我偏不信邪,看你能把我怎样。”方鸿笑着回道。
“那就从你开始!”说着,阮博云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