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鬼之一、已经被同守出洞口的卫二给干掉。
两个内鬼,也没来得及将计划给写出来。
因为他俩和那些黑衣人一样、都认为没有必要了。
所以,计划根本就不用改。
进入江中,每个人从怀里摸出根芦管含进嘴里,然后就顺着江流、慢慢向着对岸过去。
而此时,对岸的大渔村内。
这儿说是渔村,其实就是渔民的聚居之地。屋子盖的乱七八糟。
有的就搭个草棚、木棚之类的;有的就直接睡在地上。
打了鱼,也在这儿就把鱼卖给来收购的人。一天天地就这样过去了。
前些时日,这儿靠南的那边,就被人给围出来一块,里面搭建了许多个木棚,住进去许多的人。
那些人并不出江、也不打鱼,还不出来。外面还有人围守着,不让人靠近。
渔民们自然也猜测过那些是什么人,不过听那些围守的人说:里面是一些罪奴。
渔民们就再不对此感觉到好奇了。
罪奴啊,谁靠近、谁沾边,谁就全家要倒霉了。
“哎?我说兄弟,我们到底要在这儿守到啥时候啊?”
栅栏外守着的一个人,无聊地问向身边的人。
那人就靠在栅栏上,听到问,懒洋洋地伸了伸腿,摇头道:“估计也就这两天的事儿了。”
“哎?你咋知道的?你是不是知道点儿啥?”另一人加入这二人的讨论中。
“你傻啊?我们一共出来了六百人,有五百个负责在守村子外围的、不是过去对岸进山了嘛?你觉得他们干啥去的?”
“嗨,还是你的消息灵通。我都没注意到他们去对岸了。”
“我也是听一个弟兄说的。我们在这儿呆得烦、他们也呆得烦。这下好了,就快能回去了。”
“是啊,这儿快要熏死人了。全是臭鱼烂虾的味道,太难闻了。希望他们手脚利落点儿,能让咱们赶紧撤了。”
“啧,你还真是娇气。咱们啥味道没闻过?是那成堆的死人你没闻过?还是……”
“嘘,别说这些了。当心让别人给听了去。”
“怕啥?这都什么时辰了?谁还在外面晃悠?里面的人也早睡下了。NND,老子们累死累活的、天天还得给他们送吃的用的。”
“行啦,这个有啥好抱怨的?都是快死的人了,你羡慕他们干啥?”
“就是,等他们一死,他们带着的银子,就全归咱们了。上头可是说了,有多少算多少、全归咱们兄弟们分。”
“算了吧,好歹也弟兄一场,咱们下得了手,也别分什么银了。再说咱们也不缺那仨瓜俩枣的。这几天,多让他们吃点儿好的吧。”
“啧,就你心软。心软干得了这活?你不缺银子,我还缺呢。”
“你当然缺啊,你不是喝酒、就是赌钱,像你这样、挣多少才够?我劝你还是省着点儿,那些可都是人命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