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以后,看你的表现。”
楚迎月软软地看着熊庆杰、软软地笑、软软地回答。
熊庆杰就抓着后脖梗,笑出了一口大白牙。
……
而这晚,那些花依旧没有开。
守得画棠都郁闷了。
花苞都打成那样儿了,没道理迟迟拖着就是不开啊。
难道是因为自己守着的缘故?有些花很娇气的,被人气儿冲了之后,就会害羞、就会不开。
可不守着的话,这花也就晚上开几个时辰,天一亮就会蔫了。
像昙花似的。
其实不少花种都是这样,要么就开一个白天、要么就开一个晚上,反正不给人多欣赏的机会。
而这样的花,通常也非常艳丽,不止美观、还很实用。
就是难得。
所以画棠也只有守着。
天亮时,顺便帮季铭找了找过敏的源头。
找到了。
原来是一种树身上流出来的树脂。
季铭昨晚靠在这棵树上,光裸的胳膊就沾上了这种树脂,以至起了一片密密麻麻的小红疙瘩。
画棠能找到得这么快,就是因为:在山林中,这种树也属于比较珍惜的存在。
他们一行人在山林里钻来钻去,季铭都没有出现过任何问题。
现在出问题了,肯定就是有了什么特别的存在。
所以就很快找到了那棵树。
季铭也才想起来,前晚依着这棵树靠了会儿。而昨晚守花的时候,他是靠去了另一边的树上。
画棠还觉得那种树脂挺有趣儿。
季铭前晚把那条流下来的树脂线、都靠扁了。
画棠用匕首刮下来一点点,闻了闻。
这树脂带着种独特的轻微的香气,还有些树脂类特有的气味。不过都很淡。
闻完之后,画棠为了试验出这树脂的效果,就让季铭抓来一只野鸡,给鸡喂下去了一小块树脂。
然后俩人回营地。
回去后,画棠就把鸡的一条腿用草绳给缚住,再将草绳的另一端拴去一棵树上。
她则仔细观察起了野鸡的反应。
可惜,野鸡没什么反应。扑棱了几下后,就在原地找草籽吃。精神头好得很。
画棠便没理它了。
自顾自地去洗漱、准备用饭。
等她再次想起那只野鸡的时候,才发现,那只鸡已经睡着了。
睡得那叫一个香。
用手晃它、也晃不醒。
画棠就用木刺的尖尖、戳了戳这鸡,鸡也没醒。
要不是还能感受到、这鸡的心脏还在正常的跳动,画棠都会以为这鸡被自己给毒死了。
她就再去弄了点儿那种树脂,再切成几小坨,喂给还活着的几只野兔吃。
季悠不喜欢血糊拉拉的,他去打猎的话,通常都是捉活的。
弄回来就捆住、扔草地上。吃的时候再让卫队们去收拾处理。
这倒大大地方便了画棠做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