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这一次:他率兵奇袭了徽朝的大都、抢回了无以计数的财宝、和三千多质子。
徽朝的皇后啊、太子啊、皇子们啊、公主们啊、朝臣们啊……
这让北寥王在草原上的声名也达到了巅峰。
此时的北寥王,赤条条地仰靠在王帐内的狼皮大毡上。
因为天热,王帐的四周的帐帘都掀起来的,就只露着一个金碧辉煌的宝顶在头上。
北寥王就看着周围的大臣们、部军们,以及无数的牛羊、以及质子们,听着他们的惨叫,他就志得意满、哈哈大笑。
七月,野草最肥美的季节,也是草原上日子最快活的季节。不过今年,他没有将此前召集的那些部军们解散,而是依旧让他们驻扎在王帐的周围地带。
他还要留着他们有用,他北寥大王的野心,还没有得到彻底的满足。
这时,他听到下属禀报说:徽朝有两支求和队伍、从不同的方向进入北寥。
他便一巴掌扇在一个女人的脸上,将其给扇翻在地,对着她就道:“怎么?以为有救了?还在做梦呢?你以为你的那个丈夫季承康,会真的想来救你?他要的不过是他自己的那张脸。
你以为你还有脸回去?他还会要你?还会再碰你一下?
不过,本大王倒是希望他会的。哈哈哈,想想吧,他的皇后、他的女人们、女儿们……”
然后翻倒,再一脚将那个徽朝乔皇后给踹开,再对着周围的人扬了扬下巴道:“滚滚滚,那么多公主、夫人和小姐还不够你们玩儿的?
本大王警告你们哈:别把人玩死喽。咱们还要用他们换取大笔的财富的,哈哈,那可是天价的财富。”
周围的人就抹着口水,然后一哄而散,钻去了质子们住的帐篷。
北寥王则看着伏在那儿、一声不吭、也不流泪的乔皇后,忽然感觉到了几分无趣。
呵斥其滚回去之后,便侧了个身,就那样呼呼大睡起来。
乔皇后,慢慢地爬起身,爬着退出了王帐外。
不能用走的。
最初:就在这里,她看着那些嫔妃们、公主们,被这北寥王糟蹋的时候,她就想站着离开。
之后……
就轮到了她。
从北寥王、到北寥王太子、到北寥的王公大臣……
她和那些女子们一样,被折磨得几乎没了人形。
但那,仅仅只是开始。
被掳劫出大都城的女子,就有两千多人,到达王帐之地后,仅余了一千多人。
贵妃被贱后,一直寻死,没死成,却闹得敌军不耐,用铁签穿之、致流血七日而亡。
没有女子敢闹了,包括乔皇后。
她们被敌人时时作践着、看管着,想死,也死不了。
至于那些男质子们、那些朝堂的官员们、皇子们,则赤裸着,去做奴隶一般、最低贱的活儿。
什么体面?什么尊严?什么身份?
统统都被践踏得一丝儿也无。
这种当众的……行为,更是屡见不鲜。
乔皇后都忘了自己是谁、她也不愿意再记得自己是谁。
在这儿,她和其他的质子们,也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