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赵云艳的脸上、浮现出了向往之色。
“想想那种日子吧:夫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共同为了自己的小家努力。
谁也莫欺谁一头、谁也莫负谁一日。那该是最美好的了吧?
我正在学习算账和经商呢。我父亲说了,给我备下的嫁妆里、有四间铺子。
我以后能不能让夫君不纳妾、不乱来,以后能不能把日子过好,就看现在学得怎么样了。”
“说起这个,”
白清清脸上的红云散去,也有些振奋地接口道:“我娘也给我备下了不少的嫁妆。
我不准备老老实实地就把嫁妆窝着,我得把它们利用起来,去购铺、置田。
听说刑官大人的贴身侍卫、郑将军喜好吃美食儿,我也想开家小吃铺子,专做一些美味可口的小食儿。
最近,我也在跟厨娘们学着做呢。
各家各户都有自己的拿手小点心,我倒得想法子全部都去学了来。
那样,大家都别藏着窝着,都分享出去该多好?
刑官大人不是说了吗?美食和美景一样,都不可辜负。
美景可以展露给世人,美食又为何不可以?”
白清清越说越兴奋起来,眉间轻愁也皆散去。
“对,就是这样!”
赵云艳也听得激动起来,用力点头道:“我们女子能做到得实则也有很多,只要我们用心。
对了,你怎么……?你这是、把那人身边人的喜好、包括刑官大人身边人的喜好,都打听清楚了啊?想得够长远的啊你?”
白清清闻言,不好意思地轻垂了修长的粉颈。
有些羞涩地道:“原是为了博君别睐,故不惜多用些心思。
如今: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便……便当作、当作哄了他身边人开心,他或者,也会是开心的吧?
与他常有来往的人,若能品尝到我的手艺,他……或许他也有机会尝得到。如此这般想着,我便有了更多的勇气和动力。”
“也是,我佩服你的情深。”
赵云艳说着,抬手挽住好友的臂弯,想了想,到底还是劝了一句:“情深不寿。莫要执拗。亲情,才是我们最该维持和保护的。”
“嗯。”
白清清轻嗯一声,遂不再言语。
俩人也渐行渐远。
而湖中亭内的几人。
曾建祥看向自家懒洋洋靠着亭柱的大都督,忍不住劝了句道:“观那白姑娘,倒是个好的。头儿,你也莫要太挑剔了。”
他是真的觉得他们家大都督太挑剔了。
瞧瞧瞧瞧?连他都听了动容的真心话语,他却只在自家大都督的脸上、看到了听戏一般的表情。
这人到底是有多冷血啊?
o(︶︿︶)o 唉
“是啊是啊,头儿,属下瞧着那叫云艳的姑娘也挺好的。言辞爽利、心性也不错,起码那样的姑娘、刑官大人会欣赏的。”
“头儿,要不您两个都娶了吧?让她俩做平妻都行。再不济,您就都娶成贵妾,将正妻之位空出来、等以后有了心悦的女子,再迎娶正妻不就行了?”
“好法子啊,这样一来,她俩就都有着落了。多好?您总不想看着她俩真做姑子去了吧?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