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如果这个县令是个贪官,他自然启用的人手越少越好。
把县里的税收、田赋等等都收到了自己的腰包里,基本也不会用于县里的建设、百姓的救助等等。
还年年找各种借口,尽量少往上交。
所以才会有一句老话: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这说的还是知府、还是清官。
而知县……
讲真,越往下的实权官员,手头的油水就越足。
这样子的衙门,人手怎么可能会充足?
少任用一个人,每年能省下多少银子呢?至于县里的建设、治安等等。
呵!
衙门朝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
案子,也成了一个贪官敛财的手段。
百姓们过得好不好,全看朝廷里那些官员贪婪的程度了。
画棠其实一直也有在想:这个人手不足的问题。
只是这些是属于季铭的事情,她也没空去细琢磨。
现在既然遇到了一个真心为民的县令,那就让魏祖光去起草个相应章程好了。
回头扔给季铭解决去。
目前,画棠就想着怎么办案。
她总觉得罗佩琴的失踪,里面的古怪太多。
想着事,画棠看了看跟着自己的侍卫们,到底还是觉得一百名侍卫太多了。
她就把五十名侍卫留在了县里,再打探一下关于魏祖光的事情。
再把三十名侍卫留在了页镇,吃过饭后,画棠自己就带了二十人和小虎,去了陶家村。
还没进村,卫一就打出了个“止步”的手势。
一行人随即勒马,戒备起来。
卫一在打出手势后,就甩蹬跳起,一点马背,扑向了附近的一棵大树。
转眼,从树上就揪下一个人来。
那人一落地,就挣脱了卫一的手,抽出腰刀就戒备地盯向了卫一,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敢袭击官差?”
卫一是故意让其挣脱的,因为他并没有察觉到对方的杀意,也猜测到了对方的身份。
听到果然是官差,卫一便反问道:“你是官差?一个人?躲在树上干什么?”
何传新,竹县衙差中的一员。
他之前见到一队骑马的人、还皆带着兵器、还带着一头大老虎,就戒备起来。
但这些人的气势、以及那身黑袍,让他不敢造次。
可正在他琢磨的时候,就被揪了下来。
听到问话,他谨慎地在这些人身上扫了一圈儿。
后退几步,再次喝问:“本差负责防守此村,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我们可是有很多人的,本差只是哨戒。赶紧交代你们的来历,否则别怪本差呼人拿下你们!”
这话,给卫一听笑了。
卫一咧出口大白牙,下巴朝他点了点,笑道:“你呼。看看你到底能呼出多少人来。”
何传新:“……”
他再朝后退开两步,退到进村的官道正中间,刀刃向前,摆出了拼杀的架势。
“本差知道自己打不过你们。不过别仗着你们人多就想硬闯。再不交代来历,你们就休想进村!”
“嗨呀,挺硬气的啊。”
卫一见状,也摆出了个架势。前出的一掌,朝着对方招了招,笑道:“来,咱俩一对一先打一架。”
画棠:“咳、咳”。
卫一:“……”
他回头看了自家大人一眼,无奈地收起腿脚,抬了抬左侧的肩膀。
朝着那名官差,露出了腰间腰牌的一半。
何传新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