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枪没有打中,我闪身往后退,这农家乐的老板,很多年前也是和区瑞祥一样,混社会的人。
自然见过风浪,躲在门后,用钩子勾住卷帘门,使劲一拉,就将卷帘门给放了下来。
我心中破口大骂,我发誓,我今天要是能活,以后绝对不会再交一分税钱。
我的税钱,养了一帮什么样的酒囊饭袋。
小斌是逃犯,弄得这么紧张,人心惶惶到处抓捕。
这个死太监同样是杀人逃犯,不过跑路去了港岛一年,怎么就没人盯着他。
让他光天化日,带着这么多人来围我。
我刚从羊城过来,身上没有任何家伙,这农家乐的老板,也是从良多年,不可能在这自己农家乐里放着刀枪。
这农家乐不是一栋独楼,而是几处一层的房子,围成了一个院子。
这些房子之间,又恰好是链接在一起的。
我们关上这扇门,太监早晚会带着人,从其他房子的入口冲进来。
外面不停有人砸门,这些狗日的混蛋玩意,让他们拿枪去杀人,他们肯定不敢。
但要是喊他们来打个架,砍个人,他们比谁都有热情。
卷帘门很快被砸变形,眼看就要挡不住了。
有十几个人,从旁边的房子里面冲了过来。
太监神经兮兮的声音在外面响起,“砍,给我看,但你们不要下死手,老子亲手来杀他,我来抵命。”
“法不责众,你们一人砍一刀,这几十上百号人,还能个个枪毙不成。”
“都给我砍!”
区清莲和区瑞祥被惊动,从上面跑了下来,我回头狠狠瞪了一眼。
“给老子滚回去。”
区瑞祥是个老混子,一眼就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连拉带拽的将区清莲塞了回去,然后左手提着一根不知从哪儿拆下来的铁棍,一脸凶狠的冲了下来。
“山河,这杂种是奔着杀我全家来的啊,你带着清莲快跑!”
我跑个勾八跑,我们在的这地方,是农家乐最中心的位置。
有三层,被其他只有一层的矮房子给围了起来,太监带人都从那些小房子包过来了。
往哪儿跑?
我手里被塞了一个冰冷得东西,低头一看是菜刀。
老板一手拿着磨刀用的那种铁钩,一手拿着平日砍猪脚的大菜刀。
手里也被他塞了一把菜刀进来,老板龇着牙吼道,“后生仔,莫看了,今天不往死砍,怕是不能活了。”
恰在此时,卷帘门被冲破,一大群人涌了进来。
我们三人死死守在楼梯口,被一大群人围住。
太监举起手里的枪,对准了我,突然又把枪放下。
一抽一抽的笑道,“嘿嘿,当时你拿枪,我没敢动,你捅了赵红星七八刀。”
“嘿,嘿,今天我不欺负你,主要也是怕一枪打死你,一会你听不到你女人,是怎么被我这太监弄得叫的。”
太监扔掉土枪,从旁边一人手里抢过一把砍刀,一刀落在我手臂上。
“老子说话算话,今天最后一个杀你,杀你的时候一刀一刀砍死你!”
太监跟疯了一样,砍了我一刀还不满足,手里不停挥刀乱砍,一股要把我砍碎的架势。
老板看准时机,一脚踹在他心窝上,把他踹得不停后退。
然后,这些比我们高出一个头来的东北人,手里拿着各种砍刀冲了上来。
将我们包围,将我们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