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子比较高的这个,明显没有挨打那个轴,连忙开口说道,“这位大哥,我叫胡宗振,他叫黄瑾,我们都是从豫南那边过来的。”
我怔了一下,有些恍惚,豫南距离黔州十万八千里,正儿八经的中原,跑到黔州来干什么。
不过这两人一看,也不是什么正经人,估计也是属于在家里混不下去了,跑出来的。
我也懒得问,重复了一遍我刚才的问题,“你们在我渔场闹什么?”
胡宗振犹豫了一下,还是竹筒倒豆子一样往外说,“我们半个月前才到这边来,昨天在县城惹了不该惹的人,才跑出来。”
“他看这里有这么多车,准备晚上进去干一票,搞点钱继续跑路,我不让,最后说急眼了,他就和我动手了。”
我呵呵一笑,这两小子有点意思,一个愣的傻逼一样,都被抓住了还嘴硬,讨打。
还有这个胡宗振,倒是实诚,实诚到准备在我渔场办一票都给说出来了。
我叫停陈灿,“好了,你还真要把人打死不成,差不多行了。”
陈灿听我发话,才把腰直起来,用手里的铁棍指着黄瑾,“你个杂种,今天是我二哥心情好,不然直接把你扔进去喂鱼。”
黄瑾都被打到呕血了,骨头估计都打软了,但那张嘴巴一直没有软。
“来,来,喊你那卵子二哥来,把我扔进去喂鱼。”
我听到这话,眉头皱了起来,这个黄瑾,怕不是真脑残。
这种时候,还敢开口挑衅。
我皱着眉头对胡宗振问道,“是不是这小子这张破嘴,让你们在县城惹了不该惹的人?”
胡宗振摇摇头,“不是,是昨天偷个大哥的包,那大哥原本没发现,被和他一起那个破嘴子发现了,原本把包还回去就好了,最多挨一顿打,但黄瑾非冲上去,扎了那坏事的破嘴子两刀。”
“现在那大哥调集人手在找我们,县城待不下去了,才跑出来准备搞点钱去别的地方。”
破嘴子,社会大哥,这让我精神一震。
缓声问道,“你知道那两人叫什么吗?”
胡宗振低头想了一会儿,“有个好像叫什么飞霖,那破嘴我记得,那叫飞霖的社会大哥,喊他胡子。”
我嘴角浮现一抹冷笑,果然是他们两个。
羊胡子和许飞霖!
胡宗振看到我嘴角上的冷笑,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估计是以为我和这两人,有什么交情。
胡宗振声音有些底气不足,“这位大哥,黄瑾捅得不深,那人没事的,要不你大发慈悲,放我们这一马。”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胡宗振,黄瑾,好好好,你们两个好样的,陈灿,把人给我送到医院去,你看你都把人打成什么样了。”
顾雅在车里等我,我一脚跨上车,关车门之前,淡淡对胡宗振说道。
“你记好了,我叫楚山河,手下兄弟喊我声二哥,你们两个人,我保了!”
“今后跟在我身边,我保你们没事。”
胡宗振呆呆的看着我,一时间忘了说话。
我没理会他们两个,车子发动往柳巷镇上开。
……
长江后浪推前浪,在我之后,陈强手下多了曹四火那样的狠人。
而我也在1999年龙抬头这一天,手下多了两个狠人。
这两个豫南来黔州的人,在今后帮了我大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