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老子狗笼子都准备好了,你还问我是不是要服软。
“别屁话,按我说的去做。”
朱星辰走后,我下到四楼,大白天赌场还没开始营业,我招呼人把最中间的那几张桌子移开。
然后又让戴宗恒,去买了一圈电线。
柳巷镇的事,本就弄得我心烦不已,狗路过都要挨两巴掌,你们两个杂种今天犯在我手里,算你们八字幸。
晚上七点多钟,二十多个人,大摇大摆走进茶楼。
居中的一个中年男人,大腹便便,不洋不土的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西装。
一个跟在他旁边,走路时候两只手一甩一甩,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不是正经人的二流子,在进我茶楼过后,张嘴就吐了一口口水。
“哟,现在知道服软了啊?早些时候那牛逼劲呢!”
我心中一阵恶心,妈的,老子大老远跑过来,还以为什么是什么了不起的角色。
原来就是你们这两个货。
我想就是我不来,陈涵出院了,也能把他们给收拾了。
但我来不来,是我态度的问题。
在这二十多人进了茶楼后,我轻轻说了一声,“关门,到了赌场开业的点再开门。”
茶楼大门关上,但我这边只有七八个人,对面一点也不害怕。
对面那个走在老板身边的社会大哥,摇摇晃晃的走上前来,“钱呢,我没时间跟你废话!”
他这话,是对吊着一只手的陈涵说的。
陈涵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我走上前,揪住他的头发,“你说得对,老子也没时间和你废话。”
抬脚踢在他裆部,“你,还有你们,都给老子跪下!”
被我踢了一脚,他捂住自己裤裆,脸都变成了猪肝色。
“我操你吗的,你敢动手,兄弟们上,给我砍死他。”
随他而来的二十多个人,纷纷抽出砍刀,就要冲上来。
我松开揪住他头发的手,从腰后把手枪取下来,砰砰两枪,打在他脚掌。
“杂种,你以为我大老远来,是和你谈几句场面话,慢慢办你啊,还他妈砍死我,来,你来砍。”
成尚霖他们,纷纷也把枪掏出来,逼得这些人下跪。
我关上手枪保险,一枪托砸在他鼻子上。
“我还以为你好大一个大哥,办你需要几个月呢,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也学人废人手筋。”
……
我在茶楼开枪的时候,远在千里之外的柳巷镇,也在响枪。
不仅是在响枪,还有冲天的火光。
我家,陈强家,徐让家,在这个晚上同时被放火。
陈强短短几天内,第二次被枪击。
徐让也在同一时间,被人枪击……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想徐让那天,说什么也不会再回柳巷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