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想要叫陈涵介绍,和我认识一下,但都被陈涵委婉拒绝。
知道晚上十二点左右,整个四楼都是人挤着人。
我轻轻咳嗽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开口说道。
“各位走江湖的朋友,你们可能大部分不是认识我,我姓楚,叫楚山河,你们可以喊我楚老二。”
一些早在四五年前,就在赌场玩的人,听到楚老二这个名字,脸色一下子就复杂起来。
当年江清波手下,不到半年就挤掉粱闯,成为江清波头马的那个楚老二。
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那一整个贩毒集团都被打掉,成为牛sir的上升台阶,我也没什么怕的。
我环视一圈,笑了一下,“看来有不少朋友,还记得我,如今我可以告诉大家,这个文通茶楼,是我的。”
“而这两个人,趁我不在,动了我下面的兄弟,还要趁机敲诈勒索我。”
我说着,抬手放到了接连电线的开关上,轻轻一按。
被关在笼子里面,黄老板两人先是惨叫一声,然后无意义的抽搐。
不得不说,成尚霖是个人才,让他找两个笼子,找得太他妈合身了。
黄老板两人,就连挣扎打滚都做不到。
只能缩成一团,不停抽搐。
过了十几秒,我再次安了一下开关,把电流截断。
朝着众多赌客咧嘴一笑,“有很早就在茶楼玩的老朋友,都晓得我们茶楼,向来只是抽水,输赢都是各位朋友自己的事,从来不搞那种下三滥的手段。”
“但这个姓黄的杂种,输了钱非要赖在我们茶楼身上,还找几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动了我手下的兄弟。”
“那他就不要怪我楚老二下手狠了。”
我按了一下开关,给关黄老板两人的铁笼子通上电。
不理会他们的惨叫,对着戴宗恒,李波涛和朱星辰三人说道。
“去,把今天带刀进赌场的人,右手大拇指给我下了,让他们这辈子别说拿刀,拿筷子都费劲。”
戴宗恒三人按我说的去做,我喊来陈灿,“盯着这个开关,每半小时我要听到他们两个叫,你可以提前,但不能晚一分钟。”
陈灿点点头,把手放在开关上,直接按了下去。
“二哥,我忘记你前面什么时候按的了,不如从这次计时好了。”
等到电流停下后,我走过去伸脚踹了踹狗笼子。
“好好享受着,天亮了就让你两个出去。”
随后哈哈大笑,“来来来,朋友们,今晚不收茶水费台费(抽水),我也陪大家玩几把。”
“老实说,我这人不爱打牌,手气也差火得很啊!一抓就是烂牌,来,我陪大家玩玩。”
我每张桌子都凑一下热闹,而陈灿十几二十分钟,就按一下开关。
惨叫声此起彼伏,不到两小时,黄老板两人笼子下面,就是一大滩汤汤水水的污秽。
失禁了。
我扔掉手里的牌,庄家通赔,我手气果然不行。
看着笼子里面的黄老板,我摇摇头。
早生几百年,我估计多少能混个刑部尚书。
人啊,残忍是天性。
折磨人的手段,无师自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