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果果的宗宝,被我们几个人架在中间,往外拖。
成尚霖一手扯着他的头发,一手拿着一把匕首,顶进宗宝嘴里。
在出包厢的时候,我说了,宗宝他要是敢大喊大叫,就直接搅烂他的舌头。
路过迪厅舞池的时候,有几个红男绿女,醉眼朦胧的看到了我们这群凶神恶煞的人。
但他们扶着墙角吐了一会儿,又接着搂搂抱抱,回到舞池当中,拼命扭动。
这时候的迪厅,来玩的人,多多少少都沾点,不是瘾君子的很少。
酒精,异性,音乐,毒品……这些东西交织成网,已经将他们神智都给腐朽。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叫枪顶后脑勺,该摇还得摇!
压根没多少人看见,看见的也没人来管。
一丝不挂的宗宝,就这样被我们带上了车。
两广轻型步兵运输车,可没有空调这个说法,黔州黔阳年年下雪,今晚估摸着只有零下三四度那样。
宗宝被我们弄上车没一会,就不停的打摆子。
我和长林都把帽子摘下来,坐在后面,看着被我们踩在脚下面,横在座椅两边的宗宝。
长林冷笑一声,“宗宝,我就问你一次,徐让去哪儿了。”
宗宝已经嘴唇泛起乌青,冷得不行了。
他打着摆子,断断续续的说道,“我……我不晓得……我只……只听羊胡子说……说他去找大哥了……给大哥帮忙。”
长林眉毛一挑,“哦,不晓得啊,不晓得就算了,你没得用了。”
话刚说完,长林就把砍刀抄在手里,然后一脚踩住宗宝的脑袋,刀刃就向着宗宝脖子割去。
我打了个激灵,他妈的,你不信你砍他几刀,吓吓他啊,费劲把人抢出来,你就问一句话,就要给人割喉啊?
我推了长林一把,“要不换我来问。”
长林怪笑几声,拿刀的手一松,刀挂在手上,把刀把朝向我。
“来嘛,楚二哥,你日不死点,你来问,我看你能问出个一二三来不。”
我没有接长林的刀,而是直接扯住宗宝的头发,将他脑袋提起来。
我左手能动的两根手指,划过宗宝的脸颊,轻声说道。
“宗宝,我没得多少时间和你耗,现在说什么放你一条命,我不敢说,你肯定也不敢信。”
“所以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不晓得陈强在哪儿,那你告诉我羊胡子在哪儿,我给你个痛快,要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