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个年轻人,咋咋呼呼的从沙场里面往外走,其中有两三个人手里面,还提着枪。
跟我刚出来混,陈强给我的第一把枪一样,五连发。
跟烧火棍没什么区别,你要么抵着对方开枪,你要么听个响,用于威慑,没有瞄准和准头这个说法。
还有就是,这逼枪后坐力,是真的大,震得手发麻那种。
(很多朋友对枪这东西,可能有点误解,你找个机械厂,只要师傅不怕坐牢,都能用车床给你整把枪出来,甚至我们那年代,没现在这么多车床设备,手搓都能搓出来,当时玉树造,比五连发好用得多。枪不难,难的是做膛线和做膛线的无缝钢管,还有子弹,没有膛线的枪,打不准。当然,这里是顺带提一嘴,不是真喊你们去做,到时候就是作者领进门,无期死刑看个人了)
我嘶了一口凉气,把手伸向李波涛,“把枪给我。”
李波涛犹豫了一下,“二哥,开枪这种事交给下面的人来做吧,你现在犯不上。”
我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李波涛把头低下,将身上的手枪掏给我。
我很久没有碰枪了,滑动枪膛将子弹上膛,拍了一下前面的开车的小弟。
“撞过去,瞄准点,瞄准人给我撞。”
沙场出来那帮小年轻,正在准备上车,我的车从路口冲出去,一个拐弯,速度半点不减的撞过去。
一开始他们还没反应过来,但车子将路边两个人,直接怼飞出去后,他们知道急了,开始慌忙躲避。
有个拿枪的年轻人,手里的五连发举起来。
“你吗个比的,给老子下车,知不知道怎么开车。”
我人没下去,只是把车窗按了下去,手枪从窗口探出去,一枪打在这个年轻人腿上。
手收回来,枪丢给李波涛。
闭上眼睛,靠在座椅上淡淡的说道,“波涛,下车吧,谁要是不听话,今天要调皮,就把他的腿给我打断。”
其实不用我说,在我开枪过后,戴宗恒已经举着一把长枪,拉开车门冲了下去。
下车之后,朝着这群人站的脚下就是两枪,“都你们的,给老子跪下,还有把手里这些烧火棍放下。”
“不然老子今天教你们什么,什么才是真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