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底下的人,玩这些东西的不少。
而且混的人,吃喝嫖赌抽大都五毒俱全,我也不可能跟他们爹妈一样,连这个都管。
再说了,他们是在跟我混社会,不是跟我当兵服役,什么都管,那还混什么社会。
但他们最多是吸。
对于这个东西,我一直很少在书中提及,因为我不知道它的尺度在哪儿。
很多人可能觉得,我这是在小题大做。
其实错了,这东西细分下来,有很多道道在里面。
自然的,比如大麻这一类,他们的危害小于化学合成的丸子和粉面类。
然后就是吸食的方法,用吸的方式危害远远小于注射,但大部分吸的人,最后都会因为追求更大的刺激,走上注射的道路。
一旦开始注射,这人离死就不远了。
能够戒掉的,不敢说所有。
绝大部分都是只在吸这个阶段,到了注射还能戒的我是真没见过。
很多人戒毒所几进几出,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地方找货赶紧整上一口。
这东西没有大家想的那么高大,很多处方药,管制类药品,都多少沾一点边。
不是有报道喝止咳糖浆上瘾的国家吗。
最后就是,各位手搂子和抽烟都戒不掉的朋友,千万不要对自己太自信,觉得自己毅力够大,去玩这些东西。
这种行为,纯粹的耗子舔猫逼,没事找刺激。
听到杨君说,陈灿开始注射的时候,我的心一下就乱了。
这些年见过不少,玩到注射的人,从他们开始注射起,差不多就是进入了生命倒计时。
我没有半点耽误,甚至都没有捞汤里的牛肉,就打电话给大振和黄瑾,让他们来接我。
我没想到这么快,我又要回湘南。
我坐在后座上,手指不停敲击我的膝盖,生气和恼怒这些负面情绪,通通被我压了下去。
快要进湘南的时候,我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