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王二狗,参见王爷!”
“张二河怎么回事?”
“王爷,张大人他太虚弱了,就如同那风中残烛,您看他……”
王二狗让开路。
张二河就躺在床上。
两个黝黑的大黑眼圈,脸色白的跟纸一样,呼吸更是微弱,见到王腾之后,眼睛一眨一眨的,嘴巴微动,像是在说什么,却又听不太清。
呜呜呜呜……
主公!
王爷!
二河我后悔了,不该招惹那母夜叉,她太猛了,我不是个,真不是个啊……女人,我再也不要了,我要当太监,当大太监,呜呜呜呜……
……
“王二狗,可查出病因?”
“回王爷,这个……张二人除了虚弱之外,再就是屁股上好多蚊子盯的包,再没有其他症状,像是风寒,又不太像,属下实在是猜不出来啊。”
“猜?”
“不不不,是诊治不出来。”
王腾一个冷眼。
吓得王二狗额头冒出冷汗。
他这一路走来,从梁山到王腾麾下,治病都是靠着做兽医的经验,然后下猛药,无往而不利。
但是张二河这种情况,他实在是观察不出来,若是畜牲出现他这种状态,早他么不救了,收拾一番,宰杀吃肉,鬼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一个晚上就变成这般。
“其他大夫呢?看了么?怎么说?”
“回王爷,二河大人的情况复杂,其他医师好像也没有办法。”
“那怎么办?”王腾的音量不由自主提了起来,众人瞬间倍感压力。
“王爷……要不然……还是以前准备后事吧!”
“什么?”
王腾再次瞪大眼睛。
再看张二河,对方竟然还闭上了眼睛。
来的时候分明还好好的……
不过好像也正常,原着中梁山之人征战方腊,就病死了一大堆。
“扑通!”
“王爷!”
“孙二娘?”
刚进这屋里,王腾的注意力便全在那张二河身上。
这会儿,母夜叉孙二娘却是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还一下子跪到了她面前。
“王爷!属下有个办法,或许……或许有用。”
“哦?快说!”
“那就是冲喜。我听老人说过,二河这种情况,若是给他娶一门亲,冲去秽气,就能好!”
“冲喜……”
王腾还以为这孙二娘真的有什么办法。
刚想否决。
然而。
对方下一句话,直接让他愣在原地。
“王爷,您就当个媒人吧,老娘我……不不不,奴家我要嫁给他张二河!”
“呃……呃……呃……”
孙二娘语出惊人。
还没等王腾反应过来,躺在床上的张二河竟是先呃呃了起来,脑袋一顿一顿,眼睛一个劲的眨着,竟是想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