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堂直接就布置了起来。
喜被,喜服,喜字,龙凤红烛 ,反正就是红彤彤的一片。
孙二娘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真是,饶是母夜叉,现在也变成了温顺小猫咪。
想当初,她与张青成婚,那张青是入赘,哪里会有这些个东西,当时穷的连蜡烛都买不起,要不然谁会做起包子的买卖。
再看看现在,眼花缭乱数不清,看都看不过来,每一样东西她都喜欢。
“咳咳咳咳……”
经过一阵休养,再加上孙二娘无微不至的照顾,张二河又是一阵轻咳,嗓子中的痰已然排净,身体也恢复不错。
看起来虽然还是那么虚,但甭管怎么说,他能动一动,也能开口说话。
的确是王二狗误诊,不过是在草丛上躺了一夜,有点风寒入体罢了。
“二河,你慢点,当真要这般急?不回大名府,与你爹……商量一下?”
“王爷发话,就可以,回去跟那老逼头子商量,他能同意才怪。咱先把婚成了,再把娃生了,倒时候他才没话说。”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等等,你刚刚说什么,生娃?”
孙二娘猛地提高音量。
吓得张二河瞬间一激灵。
双手不由自主的就抓紧被子,双脚更是紧紧并拢在一起。
心里则是忍不住吐槽自己。
他娘的!
张二河,你是在他么说啥啊?
你刚刚有所恢复,莫非真想死不成……
看看这孙二娘,像是动了心啊。
等等!
卧槽!
笑得好美……
……
就这样。
傍晚十分。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
王腾亲自到来主持。
张二河在孙二娘的搀扶之下,三拜九叩,正式成了夫妻。
“共入洞房!”
“等等,王爷,先别,属下有要事跟王爷详谈,是要能谈一夜的那种。”
“二河,你这是什么意思,明明是你跟孙二娘洞房,你却要跟本王谈一夜,我跟你谈个球啊,再说谈一夜,你的身体他也受不了啊。”
“不,主公,王爷,属下……制定了下一步的战略计划……”
张二河一再请求。
王腾还是拒绝了。
那便孙二娘已经含情脉脉,满心期待。
他这可绝不能当这个电灯泡。
至于接下来他的势力要如何发展,如何扩张,如何变得更强,来日方长,也不必急于一时。
“王爷,安士荣,安士隆兄弟已经把黑狼山的钱粮运回来了,光银钱就有将近四十万贯,粮食的话,也只是运回一部分。”阮小七低声汇报道。
果真是想啥来啥。
好消息转眼便来了。
王腾脸上瞬间浮起一丝笑意。
“好啊,这粮来的是时候,最近发现不少逃荒流民,听说是汾阳大旱,汾阳在北,我等去接管汾阳之时,正可收拢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