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喝着喝着,帐篷里的人声和烛火一起消失了,他感觉一双手从背后环住自己,顺着脖子往下摸,通过胸膛,落在腰间,轻轻解开了他的腰带。
轰——
在那一瞬间,脑袋确实是炸的。
但几乎同时,那个在御厨房里踩着凳子,毫无形象抡大铲子的身影冒了出来,他一下子便冷静了,带着颤音,摇摇晃晃去捉腰上的手:“太……太后,你……你不能……”
“古郎,若你真的去了前线厮杀,哀家不想留下遗憾。”夜姑的声音其实跟沈宽是像的,但沈宽从来不会用这么娇媚的语调说话。
古大雕原本有的一点点欲火都消失了,他想起他们刚到清河的时候,夜姑一边用最亲切的声音跟那个假冒成皇帝的孩子说话,一边一剑刺进了对方的背心。
如果说之前他主动提出要当卧底,还有那么一丢丢不想把夜姑送去洛阳的心思;那么在那一瞬间之后,他就知道,他喜欢的真不是脸。
古大雕毫不犹豫的栽倒在了床上,仿佛梦呓一般念叨:“不……不行,你……是太后……”
“今夜不是……呕——”夜姑使劲将他脑袋掰过来,试图吻上去,古大雕打了个大大的酒嗝,喷了她一脸酒气。
夜姑直接一巴掌把他脑袋摁了回去,古大雕急得连忙想要爬起来:“太……太后……呕——”他摇摇晃晃冲向大门,想了想,上次是翻出窗户为了避开夜姑把喝下去的那碗汤吐掉,这次跑出门好像也不太合适,便站在门口强行吐了一波。
没等他吐完,两个夜琅人从暗处走出了,一左一右架着他,口中说着:“驸马您没事吧!”一边强行把他送回了屋里。
古大雕:“……”
好吧,今天非得睡是吧!
他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呻吟起来。
感觉那两个夜琅人开始脱他的衣服,接着他们的脚步声远去,一具娇躯伏在了他胸膛上。
古大雕只觉得脑袋里的弦一下子就绷住了。
虽然说这种事儿,男人好像不是很吃亏……胡说八道啊!男人怎么就不吃亏了!
千钧一发之计,他深深吸了口气,捂着肚子虚弱的呻吟起来:“呕……啊,哎呦……胀,好胀……疼……”
夜姑被他一个翻身甩了下去,气得真想一巴掌拍他脸上。
不过古大雕的肠胃确实开始肉眼可见的跳动起来,他来回翻滚,额上汗珠都冒出来了,看上去神志已经彻底迷糊,只能哼哼哈哈地呻吟。
她狠狠踹了古大雕一脚,一把扯过被子,开始睡觉。
折腾了半宿,古大雕终于是安静下来。
玛德,自己运功把自己搞岔气,为了自己的清白,他真的也是很努力了。
由于担心夜姑对他做什么,这一晚上他也没怎么正经睡,一直捱到早上,才放心地眯了一会儿,刚眯着没一会儿,便听见夜姑“啊”的一声。
他连忙配合地睁开眼睛,还没说话。
香艳自然是够香艳了,在脑子里演了一晚上地古大雕几乎不用酝酿,就大惊失色地坐了起来:“天啊,我……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