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烟雨见到陈盼月和紫寒钰打打闹闹,她也不生男子的气。
被两个人逗笑,捂着嘴悄悄笑出了声。
在这里,他只认识陈盼月一个人。
而屋里的两位男子长相绝色,一个泼辣大胆,刁蛮直率,一个高冷绝色,冷眼旁观。
与他曾经见过的男子都不一样。
他周围都是像小花,小草一样的弱不禁风,顾影自怜的男子。
这两位男子的生命力更加顽强,像是花树,经得起暴雨,也受得住狂风。
他们和陈姑娘身上有一种相同的味道,都是率真之人。
陈盼月搬来了长琴,请孟烟雨调试,然后道:“你先随意弹奏一曲吧,清雅一些的曲子。”
“好,陈姑娘。”
陈盼月拉着紫铩羽的手,一起坐在榻上。
她伸手圈住了紫铩羽的腰,然后偏过头,又偷亲了下他的脸。
见到二人如此亲昵,孟烟雨也猜测出两个人的关系。
他垂下头,两只手放在琴弦弹奏了几下,上紧了一些松动的弦,便开始弹奏。
紫寒钰坐在旁边凳子上,想要看陈盼月请来的这位能弹奏出什么花样来,反正他也无聊。
一首清新淡雅的小曲,自孟烟雨指尖流淌出来。
陈盼月认真听着,只感觉到耳根子总算清爽了,终于不用听紫寒钰叽叽喳喳的声音了。
孟烟雨弹奏完一首三分钟的曲子,双手便规矩地放在腿上。
陈盼月对他说:“你听我给你唱一首歌,你能不能弹奏出来?”
孟烟雨听闻惊喜地睁大眼睛,随即沉稳地点头:“好,陈姑娘。”
“你还会唱歌?”
“你要唱歌?”
“哼,我不信你会唱歌!”
听到陈盼月说要唱歌,紫寒钰抱着双臂发出了三连问。
陈盼月说:“我会唱歌,有什么稀奇的?”
“人人都长着喉咙,想要唱歌,去学就是了,没有什么难的。”
她勉强算得上ktv的麦霸。
唱歌也是朋友聚会的项目之一,大学时期她们宿舍每周末聚完餐,都要去唱歌。
陈盼月继续道:“我唱歌的时候,别打断我。”
“尤其是你,紫寒钰。”
她好不容易才有了兴致。
紫寒钰点头如捣蒜:“我知道了。”
“只要你唱的别太难听。”
之后,陈盼月便清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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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同门云集推杯又换盏
今朝茶凉酒寒豪言成笑谈
半生累尽徒然
碑文完美有谁看
隐居山水之间誓与浮名散
……
我愿意 化浮萍躺湖心
只陪你 泛岁月的涟漪
我愿意 化流沙躺湖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