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盼月睨了魏新安一眼,故意问道。
“你很在意这件事?”
魏新安面露嫌弃,他看着魏流芳仰起头,趾高气昂地说话。
“我是很在意这件事。”
“他这样的人,嫁给谁,谁就会倒大霉。”
“就应该一辈子嫁不出去,活成一个笑话!”
陈盼月轻蔑地对他笑了一声,又问:“他嫁不嫁人,和你有什么关系?”
“与其过度关心别人,倒不如管好自己。”
魏新安用鼻子“哼”了一声。
“和我没有关系,又怎么样?”
“我就想看他倒大霉。”
“活成一个活生生的笑话!”
魏新安指着陈盼月的脸,再次问:“你倒是说说,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你眼睛没事吧?你看上他!”
魏流芳呆木地看着陈盼月,又看看魏新安,咬得自己嘴唇发红,垂下了头。
他着急地阻止魏新安,因为胆怯,声音微弱。
“不准这么说陈姑娘。”
“陈姑娘是最好的女子。”
“她只是来看我。”
魏新安瞪了他一眼。
“我和她说话,你插什么嘴!”
陈盼月一脸正色道。
“我来此,是为之前的事情赔礼道歉。”
“和你口中说的这些无关。”
魏新安听闻高兴起来,他双手叉腰,像只战斗鸡一样,头向前稍伸。
“看到了吧!”
“她根本就没有看上你!”
“你真是不要脸!”
“嘴里整日念叨着女人,真是丢死人了!”
“安儿!”
“越说越没有礼貌了!”
魏大人站起来,大声训斥魏新安。
“你再这样无礼,罚你今晚跪祠堂。”
魏大人之所以方才没有第一时间阻止,是想看看陈盼月对流芳的态度。
她是想给流芳这个苦命的孩子,找个靠谱的妻主。
可是,眼下也没有什么好的人选。
她看得出来,陈姑娘不嫌弃他的外貌,也不嫌弃他傻了。
如果,陈姑娘能娶他,就再好不过了。
但是,陈姑娘又并非像其他女子一样干脆,似乎有什么顾虑。
这点让她费解,也让她想要搞清楚她因为什么事而顾虑,这里女子三夫四侍不是很正常。
据她所知,她家里只有一位。
四夫郎方才一直没说话,又将陈盼月带来的白玉杯举到面前,从头到脚都仔细看了一遍。
听到魏新安的话,四夫郎面露难色,哀切地向魏大人请求。
“妻主,你赶紧把人打发出去吧。”
“你看看这魏流芳,留在府中迟早是个祸害!”
“家门不幸啊!”
魏大人叹了一声气:“你们别吵了,出去。”
“你和安儿都出去。”
“我同陈姑娘,流芳他们说说话。”
四夫郎和魏新安不服气地离开了,屋里剩下了三人。
魏大人对魏流芳说:“流芳,你再帮陈姑娘添一杯茶水。”
“是,娘。”
魏流芳捧起陈盼月手边的茶杯,重新为她添了一些。
魏大人伸手拍了下扶手,说:“陈姑娘,之前听人说你家里是做生意的。”
“你的后爹在县城开了一家酒楼?你似乎也在做什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