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锦州什么时候见过这样一位大美人啊!”
陈盼月淡淡看了云菘蓝一眼。
他的确生得好看,用现代的话来形容,就是雌雄莫辨。
他的声音清脆悦耳,又带着一股淡淡的甜味,很独特,好听的声音。
五官柔美娴雅,唇红齿白,像一朵弱不经风的小雏菊。
尤其是脸颊两侧细长的须发,更让他肌肤白嫩如豆腐,似是能掐出一汪水。
那鹅蛋脸的轮廓,像是提笔描画出来的一样精致昳丽。
一件淡绿色青山衣袍,上面用毛笔写了黑色的字,是一首赠予诗。
云菘蓝转过身,对小满催促:“走。”
“赶快走。”
“像是没见过人一样,一个个的眼神,像是狗见了骨头。”
“是。”
小满走过去,将轿帘掀起来。
云菘蓝钻了进去,没过一会,百灵鸟一样婉转的声音,便响起来。
“方才就给你提了醒,让你重新找一个软垫。”
“这木头这么硬,能坐人吗?”
“难不成你生的是木头屁股?”
小满掀开帘子,向云菘蓝道歉:“世子,这大街上哪有卖坐垫的?”
云菘蓝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我不管。”
“这要是坐回去,我肯定会不舒服。”
“你找不到垫子,我就不回去。”
这清甜的声音直往人的耳朵里钻。
陈盼月抬起头,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湛蓝的天空,太阳完全变成了刺眼的白色。
便送魏流芳回去了。
魏府后门,魏流芳抱着风筝,开心地和陈盼月挥手告别。
他关上两扇门,转过身来见到一人,吓得后退了一步。
“娘,你……”
魏大人对魏流芳笑道:“我只是来看看你回来了没有。”
“没想到,你正好回来了。”
魏大人打量着魏流芳的神色。
“怎么样?”
“那位陈姑娘都带你去做了什么?”
魏流芳将方才两个人出去做的事,都一五一十地告诉的魏大人。
魏大人听完点头。
她不禁开始思索:这陈盼月对流芳所做的事情,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
她到底对他有没有一点点喜欢?
看来,想要撮合两个人的婚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陈盼月在锦州没有做停留,当即就出发往家中赶。
夜深了,十里八乡彻底进入了黑暗。
冷清的风穿过窗户的缝隙,将烛台上放的火苗吹得几度歪斜,险些要熄灭。
轻摇罗帐里,女子抱着绝美的白发男子抬头喘息。时而抬起头看他的脸,时而低头看他腹部鼓劲的肌肉。
出了一身热汗后,那玉雕一样美的身体,自然变成了水光肌。
异常地让人爱不释手。
陈盼月低下头,在身体发颤中轻轻吻住男子娇艳欲滴的红唇。
“羽儿。”
紫铩羽伸出双臂,搂住了陈盼月的脖子,摸到了一手湿淋淋的潮汗。
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感觉到两个人属于彼此。
没有什么能够将两人分开。
“羽儿,你师父这次没有随你回来?”
陈盼月问出了心里的疑问。
她当然是希望银千尘不要介入她和羽儿之间,还破坏他们的感情。
听不到他的消息之后,又担心他在哪里憋着坏。
“师父,他去闭关了。”
紫铩羽说完,身体停顿下来:“你何时担心起了我的师父?”
“我并非是担心他。”
“而是担心你。”
“他要是在,你又被指派任务要离开我。”
紫铩羽听到这里,放下了心。
二日一早,吃过早膳后,陈盼月便将之前研磨好的珍珠粉拿过来,加水在碗中制成了面膜,帮紫铩羽轻轻涂抹。
他的状态一天比一天好。
而这和他的心境,也离不开。
他的眼睛,由内而外散发着年轻的活力和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