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白英说,“陈姑娘,不仅画画的好,还编出了字典,当真是大才!”
谢茯苓说:“我等官家女子,还不如陈姑娘普通老百姓,让我感觉到羞愧。”
这些文人之间客客气气的样子,让陈盼月有些不太习惯。
或许,这是文者的通性。
温温吞吞,彬彬有礼,即便有了争执也是先打嘴仗。
看完了字典,冯白英又向陈盼月提出了要看画。
“陈姑娘,我们远道而来,就是为了欣赏你的画。”
“能否让我们欣赏几幅佳作?”
陈盼月没有拒绝三人,让小乔拿出了两幅画。
三个人认真欣赏了将近半个小时,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为什么同样用水墨,我却画不出来陈姑娘这样的珍品?”
“这对色彩的应用,简直到了极致。”
“不止是色彩。”
“还有这空间,构图的处理。”
“留白不多不少,多一分累赘,少一分又缺点什么,我是想不出来还可以这样画。”
中午留下来一起吃了午饭。
三人又去了书房欣赏画,冯白英向小乔要了笔墨,试着在白纸上临摹,发现这幅《秋菊图》,由她画出来就变得僵硬。
她又向陈盼月郑重地请教画技。
在书房待了半个时辰,徐冬冬进来说新房那边起了纠纷,工人和邻居打起来了。
陈盼月告辞三位才女,和徐冬冬坐上了马车。
过去后,才知道是邻居指责她们把沙土倒在了她们家地界。
陈盼月查看划分的地块,确认是工人们乱倒乱放,便向邻居赔礼道歉。
讲清楚之后,邻居笑着和陈盼月握手言和,请她和徐冬冬去家里喝茶吃点心。
回家的路上,马车摇摇晃晃,徐冬冬把头靠在陈盼月怀里。
“月姐姐,以前我都不敢随便和外面的人说话。”
“和你在一起后,我的胆子大了不少。”
陈盼月听闻,笑着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
“我怎么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胆子就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