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的声音。”
“不愧是青楼里出来的浪货!”
“叫的这么骚。”
家里人多,房间紧凑,陈一月的房间距离不远,但苏桃的声音实在响亮。
这激发了陈十二火热的心。
她对杨雪蚕命令道:“脱!”
“把衣服都脱下来,一件都不要剩。”
杨雪蚕听闻,吓得紧紧攥住了腰间的衣服。
犹豫片刻,慢慢伸手解下。
“为什么现在如此扭捏?”
“你个贱东西,不早就想要我睡你吗?”
杨雪蚕听闻,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
“妻主……我没有。”
“也许是娘他们知道我们现在还没有圆房,现在有些着急了。”
尽管事实确实如此,陈十二不愿意相信杨雪蚕说的这番话,更认为这是对自己深深的羞辱。
这些激发了她的怒气。
想让她发泄。
她一把抓起了杨雪蚕的衣领,对着他狠狠道:“我早就受够了!”
“我为什么不能像个普通女人一样,享受男人?”
“你给我脱!”
杨雪蚕见到陈十二如此凶狠的一面,吓得一哆嗦,脱下里衣,露出上身。
嫁进来的第一天,他就知道迟早有一天。
他没有别的要求,只希望妻主对他多一些怜惜。
而现在,这怜惜已经成了奢望。
陈十二发现病弱的双臂,无法支撑起自己这具生病的躯体,生气地躺回了床上。
做为一个女人,她竟然拿一个男人毫无办法。
她竟然连一个弱小的男人都拿捏不了吗?
陈十二抬手狠狠抽了杨雪蚕两巴掌,打得他偏过头,耳朵一阵嗡嗡响。
“你个贱东西!”
“果然是思春了,现在又开始勾引我。”
“骨子里骚浪!”
“你真以为我拿你没有办法吗?”
“我有的是手段对付你。”
杨雪蚕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他跪在床上,哭得脸颊发红:“妻主,我哪里做错了,你说我改就是。”
陈十二越想越难受,越想越觉得老天不公平。
为什么她娘没把她掐死,要她活下来受罪?
陈十二想起陈盼月曾经说过的一番话,男子在上。可从小就是大女子思想的她,怎么会让一个男人骑到身上?
这个年纪,哪个女人不是享受男人的?
而她却被这具残躯拖累。
陈十二忽然用手艰难地撑起上半身,扭过头询问。
“你是不是很想要女人?”
“想要女人睡你?”
杨雪蚕被这句话吓傻了。
他摇头:“我没有这样想过。”
“妻主,我真的没有这样想过。”
陈十二询问:“你会伺候女人吗?”
杨雪蚕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陈十二讥讽道:“你还不如一个青楼的妓子会伺候人?你说娶你有什么用?”
杨雪蚕本就不多的自信,被这句话击得粉碎。
他记得爹爹的教诲,男子就是要逆来顺受,不管妻主打骂与否都要接受,反抗只会遭受更迎来更严重的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