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起伏的胸口,也带动着喉结耸起,和死亡擦边而过。
他艰难地吞下一波口水,口水划拉嗓子而下。
“呜呜呜……妻主,不要杀我……”
“我错了,你不想要我,我走便是,别杀我!”
花零像是疯了一般,一把推开陈盼月的手,逃也似地跑出了客栈。
*
下午回到家里,处理完牙刷工厂,绣坊的事情已经到了深夜。
大乔端着一碗清凉的绿豆汤,一碟核桃酥,轻轻推开了书房的门。
“妻主。”
大乔将绿豆汤,核桃酥一一取出来,放到桌面。抬头看见陈盼月还在写东西,便走了过去。
“还在忙。”
“写完信了。”
陈盼月将写好的信塞进信封里,压在书本下面。
起身来到桌前,一口气喝完汤,捏起块核桃酥,放在嘴边轻轻咬了一口。
“妻主,你今晚,去谁哪里啊?”
大乔头伸过来,就着陈盼月咬过的地方,咬了一小口,笑着问。
陈盼月想了一下,正要开口,忽然“咚咚——”
“妻主,你在里面吗?”
魏流芳端着一碗香辣羊肉面走进来,见到大乔,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喷香的羊肉气味飘满了屋里,白汤上飘了一层红油,点缀的些许葱花,勾起了食欲。
魏流芳放下面,对着大乔腼腆地微笑完,抱着托盘扭身就走。
“等下。”
陈盼月捉起两支筷子,插进碗里,挑起了白花花的面片。
“流芳,这是你亲手擀的?”
“嗯。”
魏流芳看着陈盼月,“妻主中午也没有吃什么午膳,我想着你这会饿了,所以……”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移向了大乔,生怕自己这个举动令他不高兴。
他绝不是有什么争宠的意思。
他是后嫁进来的,在他眼里,大乔和徐冬冬都是他的哥哥。
相比较在妻主心里的分量,他知道自己是最低的那个。
热乎爽滑的面片吃着很舒坦,每一块羊肉都入味,陈盼月吃完面汤喝了一半。
魏流芳见到她吃得如此尽兴,便拿出帕巾,贴心地给她擦拭干净嘴唇。
“月姐姐,这是放在井水里的葡萄,可冰可甜了!”
徐冬冬端着一盘紫玉葡萄小跑进来,见到大乔和魏流芳也在,欣喜道:“大家都在啊,那我们一起吃葡萄吧!”
葡萄酸甜,就是皮厚籽多,而在这里普通的百姓家享受不起。
徐冬冬摘下一颗葡萄塞进嘴里,问:“月姐姐,你离开家一个月,和紫公子和好了吗?”
“和好了。”
徐冬冬开心地双手紧紧攥在一起:“太好了!”
“我还担心出了什么事,这么久才回来。”
大乔微笑着问:“那紫公子什么时候回来?”
“再过几天吧。”
魏流芳坐在旁边,默默听着三人谈话,吃着好吃的葡萄,将籽和皮吐出来,堆放在一起。
想着明天在院子里挖个坑,把种子种进去,看能不能长出一根葡萄藤。
聊了一会,徐冬冬靠倒在陈盼月怀里,看着她委屈地瘪嘴。
“月姐姐,我好想你啊。”
“想你想的难受。”
陈盼月笑着问:“哪里难受?”
“心里难受。”
大乔见到徐冬冬如此大胆直接地撒娇,接触,再次感叹妻主好像更喜欢这种明目张胆的。
而他只敢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表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