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三番两次来找她,身为皇子如此主动。不知她是如何看他,如果她敢看轻他,自尊绝不允许他继续陷进去……
几番深入交流后,叶炫镜赤身躺在陈盼月怀里红唇微张,缓慢喘息。
男子一双长腿匀称又修长,洁白的小腿掩盖进被褥里。
她的手在他出了薄汗的后背来回轻轻抚摸。
陈盼月低下头亲亲他的肩膀。
忽然,叶炫镜开口说话了。
“你是如何看待我的?”
陈盼月抬起涣散的眼睛看他。
“你和普通男子除了地位,美貌,其他几乎没什么两样。”
“一样的惹人爱,一样地叫人烦恼。”
“现在的我配不上你。”
叶炫镜注视着陈盼月许久。
忽然低下头,轻轻咬住她的嘴唇,吮了一会放开。捧住她的脸颊,将这个吻加深。
他又冒出了之前的念头。
将她禁锢在身边,没有其他人打扰,只有他们两个人生活。
中午时分,陈盼月从外面回来了。
彩云彩月忙碌着挑水劈柴,院子长绳上挂满了刚洗的衣服,滴滴答答流出了一行水迹。
大乔在厨房张罗,为住在家里的客人准备好了丰盛的饭菜。
今天下午云烟她们各自就要启程回去,饭桌上,陈盼月和四位好友把酒言欢。
冯白英举起一杯酒敬陈盼月。
“陈姑娘,希望我们将来有一日同朝为官,这样就能经常相聚了。”
陈盼月端起酒一饮而尽,笑道:“相信那一天,不会太远了。”
郑霜雪高兴道:“真是太好了。”
“我娘早就想要见见你,到时候,你一定要来我家,我让我爹准备一桌好菜。”
“好。”
云烟听了,感叹道:“我也觉得陈姑娘留在此地屈才了。”
“在朝廷中才能施展你的抱负,我很高兴。”
五个女子再次一起举杯喝酒。
徐冬冬魏流芳大乔笑着看她们,都为陈盼月感到高兴。
饭后,陈盼月拿过身边的礼盒一人送了一份礼物。
送礼内容是徐冬冬大乔魏流芳一起商量的。
里面放了青山县的特产晒干的野山菇,蛋黄酥,还有之前她们在画室看中的画,都卷起来放在画筒里。
天完全黑了,街上行人稀稀拉拉。
彩月把立在墙边的大扫帚拿进来,准备关门放闩。忽然瞧见台阶下边躺着一个人,吓得一哆嗦,颤颤巍巍过去探了鼻息。
有气!
“外面躺了一个人,好像是晕过去了。”
大乔跟着彩月出了院子,来到大门口,果真见到一个叫花子模样的人睡在地上。
这衣服破破烂烂,蓬头垢面,头发遮住了脸,看不出来是什么人。
大乔看着那人一动也不动,说,
“躺在这里也不是事,要不叫人送到医馆,看看是不是生了病?”
彩月点头,“好。”
“饿,我好饿啊……”
“求你给我一口吃的……”
突然,那人嘶哑着声音醒过来,铁钳一样的手用力牢牢抓住大乔的手臂不放,大乔被他捏得生疼,皱眉道:“彩月,你去给她拿口吃的。”
“妻主说了,不能随便让叫花子进门,咱们就给她一点吃的吧。”
“好,我这就去。”
彩月转身进了门里。
彩月从厨房拿了两个大白馒头跑出来,对大乔说:“馒头来了,给了馒头就该走了吧。”
“妻主,我是来找妻主的……”
“她就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