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来了,说这是由一种野外的蛇毒提炼而成的,一般人很难得到。
有了郎中的证词,陈盼月继续朗声道:“听到了吧。”
“这种蛇,生活在山野里。”
“而大乔一直生活在县城,又怎么认识制造这种蛇毒的人?所以,凶手一定是嫁祸给他。”
大乔猛地抬起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陈盼月。
妻主,她,这是为他洗刷清白……
徐冬冬认真地听完,问“妻主,那是谁?”
陈盼月看向了花零。
花零直接慌了神:“你看我做什么?”
“又不是我帮大乔熬的汤。”
陈盼月笑:“你不装疯卖傻了?装疯卖傻没有用,又开始变聪明了是吧?”
徐冬冬大乔魏流芳一起看向了花零。
花零仍然是强壮镇定,“是啊,我的病症好了一些,好一些,就不允许别人说话利索吗?”
“这说明,我本来就很聪明,病稍微好点,就比你们聪明。”
陈盼月冷笑。
“这并不是他们不聪明,而是他们不像你,把心思放在陷害别人身上!”
话音刚落,她手中忽地发射出两枚飞刀,一枚刺中花零的衣服,钉进了旁边木板里,而另外一枚,则深深插入了他的手掌中。
“啊——”
花零痛叫一声,抱住流血的右手,向外逃,却被钉紧的衣服绊住。他用力拉扯,衣服撕烂了,一个小黑瓶砰地一声掉在了地上,几粒药丸滚落出来。
陈盼月捡起一枚闻了闻,交给了郎中。
郎中打开看了看,闻完之后,点头:“对,这就是毒药。”
花零见自己败露,直接纵身一跃夺窗而出,陈盼月紧随其后追了出去。
大乔坐在床边安慰徐冬冬,愧疚地看着他。
“冬冬,你不要紧吧。”
“对不起,如果我再小心一点就好了。”
“害的你差点丢了命。”
徐冬冬摇摇头。
他看着窗户外面漆黑的夜色:“我怎么都没想到花零竟然会向我下毒,还陷害给你。”
“明明大家都对他很好。他为什么要害我?”
魏流芳说:“只要你没事就好,相信一会妻主就回来了。”
另一边,陈盼月紧追花零,两个人相继跳上屋顶,在狭窄的屋檐上狂奔。
陈盼月紧追其后,花零气得回头看,仍然看见那人紧紧贴在自己屁股后面。
“你追我做什么?”
“我又没害死谁?”
“因为这件小事,你想我死?”
陈盼月:“小事?”
“你都下毒了,还说是小事?”
话音刚落,陈盼月的手已经抓上花零的肩膀。
花零惊慌失措,一掌袭去想打掉她的手摆脱控制,不料反被她死死擒住,被生生拽住下屋檐,反手压制在地上。
“呜哇——”
花零低头喷出一口血来,嘴唇牙齿染得鲜红。
“求求你,放过我!我真的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你都敢下毒,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陈盼月伸手捏上了花零的脖子,缓慢收紧。
“你这个女人真恶毒,对付我一个柔弱的男子……我又没有杀人,我只是想要让你院里的男人自相残杀而已,没想到他们这么愚笨,竟然不接受我的挑拨离间,我只好下一剂猛药。”